倔着脸道:“不过最后成寒劲儿……再练练就能化解下去……谁用得着你来……就算发作……忍便是!”
仇炼争眉头翘:“你当真不说?”
实在困极,干脆闭眼不看他。
仇炼争沉默片刻,空着只手忽然动,像是抽走什,只觉腰间松,后边与下方衣服跟着敞开些,紧接阵触感微凉,有个东西毫无预兆地袭击!
本来都要睡,此刻被激得瞬间睁眼,口气冰冷道:“仇炼争!你找死!”
这人以膝盖顶住腰部,胸膛就在身上不足半尺。而茫然地、笨拙地用手去推开他,触抵他胸口,却好似触到座钢铁城墙,使劲,他却浑然不动,反而无奈地看看,然后轻巧地、镇定地掰开手。
然后他只用只手,就把两只手抵在头顶。
双手在他掌间挣扎,他那只大手在尺寸上却长不少,只五根指头就将腕子包裹、绞牢。
在他掌下挣扎,他却毫不费力地。
压制挣扎。
还有什药能这样?
怎让全身发热,四肢百骸都如此血气沸腾?
难道是……难道是……
倦意压着脑袋,使思路都变钝许多,但此刻又被种异常尖锐念头抵着咽喉,想睡过去也不敢睡,想说话也说不成,睡意与惧意两种相反情绪在摩擦,仿佛火星四溅,又如两种极为老旧火车狠狠相撞,发出吱哑乱响!
仇炼争就那样动不动地看。
仇炼争慢慢道:“是找死,你不也是找死?”
他好像真是气急,恨中含恼地瞪:“你这种有伤不治,隐瞒病情,明明受不阴雨天还要去阴雨地,仗着掌力到处偷袭小骗子!活该被打百下、千下屁股!”
怒火中烧道:“要打也是爹娘来打……你凭什打!”
仇炼争恼恨瞬:“是,本没资格打,遇到你,本来也只有愧疚份儿,可和梁挽都在想法子让你好起来,让你吃得饱睡得香!你却这样不惜命、不配合,谁看不生气?!”
脸颊烫得可以在上面烤个新鲜鸡蛋,气血翻腾间,恼到极点,只问:“你还生气?当初要救你时候……你不让救……可是好好求你,哄你……现在你要救……你也要原原
这让真开始害怕。
但面上不露孬色,只瞪他:“仇炼争……你想干什!?”
仇炼争只看着,慢慢道:“再问你……你发作时,是从哪条经脉开始疼?哪几个穴道最痛?你想清楚再答……”
翻翻快耷下去眼皮:“你……你问再多也不会说……谁知道你存什心……”
仇炼争拧拧眉,恼道:“此去‘照天耀地门’,是那处最多雨阴湿季节!你现在不去治伤,万和敌人交手时候天时有变,你是想当场内伤发作,死在敌人手下?”
像个绝代剑客看着必杀对手。
他目光中有种异样决绝与锋芒,显出他不管不顾、无所顾忌!
叫觉得事态不妙到极点。
更觉不妙是,他让平躺在床上。
然后欺压上来,逼近几分,那健硕有力大好身躯,瞬间离近到不能再近,他呼吸已在咫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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