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害你师兄?还敢污蔑师妹清白?不顾人伦畜生!”
“今日钟捕头要
陆心离更是不顾在场诸多人目光,枪尖抖,竟不管不顾,要当众刺入这捕快大好胸膛!
可钟雁阵竟无所谓。
枪尖送来时,他竟完全不躲!
只手上刀起刀落,枪尖头瞬间被他劈断!
然后再是手捉住枪杆,往后拉扯,竟连人带枪地把陆心离拽过来,接着瞬间刀柄对他!狠狠撞去!
孙杏昌疑惑:“问话?”
钟雁阵脸上肃然,不怒自威道:“除是个参加宴会宾客,更是个公门捕头,孙管事管得这擂台上比试,难道还管得捕头问话?”
说完,此人厉目闪,看向那陆心离道:“陆心离,听说你师父长石老人在离世前更器重你师兄,可离世之后,你师兄在街头横死,连你师妹也意外亡故,只剩下你继承‘乖离枪’枪谱要诀,可有此事?”
陆心离眉目震,并不言语。
钟雁阵冷冷道:“你不说话也不打紧,七大名捕之封青衫早早查明,就是你暗中指使众小人去围攻你师兄,等他死后,你再在外散播谣言污蔑你师妹是主使,等她受不流言而自尽,你便独吞这‘枪谱’!”
二打真可行?
这要是成,后面岂不是完全乱套?
看向孙杏昌,孙杏昌只无奈地对台上喊道:“钟捕头若执意如此,也无可奈何,只能请下场高手此刻上场,到时你同时对上陆心离,鹤星斗,岂不吃大亏?”
二打变成二打二可还行?
额这不对啊,柳绮行此刻气息已弱,面上青白交错,看模样好似急需治疗,他这样怎能打呢?这不成打二吗?
陆心离猝不及防,被撞而飞!
钟雁阵也跟着飞起,半空中刀影如群叶齐落、狂风下骤雨连袭!
因此陆心离跌落下来时,身上竟是皮开肉绽,不知在半空中挨多少刀柄、刀背,然而人未曾站稳时,却被钟雁阵脚踹下台!
他落地之后,更是被群好事儿宾客团团围住,然后人贡献脚、拳、掌,可谓是与宾客们在物理意义上打成片。
“让你无耻偷袭!没脸面小人!”
陆心离面色搐:“你,你血口喷人!?”
钟雁阵冷冷道:“你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,只可惜……你师妹还活着,她看上去是投河,实际上从河另外端走上岸,寻到们公门,你若不服,现在就抓你去与她对峙!”
陆心离怒道:“那贱人还活着?就算是做,你,你敢在‘照天耀地门’动手?”
钟雁阵冷笑道:“其实你师妹行踪至今不明,刚刚是诈你,没想到你这样就认……”
他刀口扬,把弯刀好似新月把闪烁其华、倏然劈去!
便放声道:“钟捕头,救人要紧,你把柳兄放下来吧!”
钟雁阵眉目急拧几分,叹口气,终于还是把柳绮行给放下来。和梁挽左右地把人扶住,摸脉门,还好没中毒,只是这伤口急需包扎,不可再轻易动武。
没说,这场肯定是判负。
可在孙杏昌上台宣布之后,那陆心离要下台之前,钟雁阵忽然阵抬刀,目光凛凛若天上星斗。
“比试是结束,可问话还未结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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