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炼争眉头颤:“动……动点心吗?”
抬头看向远方,也不敢去看着他。
“你猜不错,确实还喜欢你。”
仇炼争想想:“可以保密,但前提是——你不能存着加害师父之心!”
目前没有,但沈玄商有。
便把来龙去脉给掐头去尾地说通,仇炼争听得惊异连连,几乎好几次要从床上跳下来。
“你意思是说,你在十五岁时候失过往记忆,不记得自己是谁,也不记得这身武功是怎来,你像是乞丐样在江湖上流浪整整三年?”
“你遇到这和你学同门武功人,是他把“劫焰掌”下半层心法教给你,好让你学会第七层,以突破‘天冰缥缈掌’寒劲儿对心肺封锁?”
仇炼争道:“确实是有些醉,在你快到客栈之前才醒。”
这说,精心挑选烈酒还是有些用处?
轻笑声,站在他身前道:“就你现在这状态,还想听讲故事?”
仇炼争轻轻抬唇:“当然要听,你讲故事,无论好坏,都要听!”
便坐在床边,先问句:“那得先问你句,你第二个师父教你武功时,可曾与你说过,你门派有何仇人?或者是否提起——须得提防什武功?”
人毫无防备,像头小牛似倾倒,是撑不住他这靠啊,只能把他往床上丢,给他脱鞋,盖被子。
可走之前,又觉不安心,就把他上衣襟扯开,用微热手掌触摸检查下他伤口绷带,眼见绷带干干净净,不曾流血,就松口气,转而在他那鼓鼓胀胀胸口胡乱摸几下,感受下温暖结实怀抱,然后就要走。
人都救到,平安出来,毛毛仇也被灌醉,总算把今天糊弄过去,可不值得庆祝庆祝下?
结果忽然有声叫住。
“你这就走?不给个解释?”
“他救你性命,却不愿告诉你身世,所以你与他定下年之约,方面阻止他来杀,方面你是希望再见面时,你能从他口中探听出什?”
点头:“这些话,从未对别人说过。”
仇炼争不敢置信:“可你却告诉?”
在床边边脱自己靴子,边盯着靴子上溅到血迹,轻笑声说。
“如果有个漂亮男人,愿意听讲些又臭又长骚情故事,又愿意大老远地去为拼命,去救个和他毫无关系人,那对他动点心,说点自己秘密,也不是什太离谱事儿……”
仇炼争想想,道:“并不曾。”
……居然未曾提起?
莫非这教授仇炼争武功人,真把“劫焰掌”派人杀得干干净净?所以自觉除后患,便再也不用提防什仇人?
若是如此,难怪那黑衣老哥执意要杀仇炼争来复仇。
只道:“若告诉你,你能不能也答应,将来若再遇到你那第二个师父,你不能把今日说告诉他。”
心头震。
回头,就见仇炼争从床上翻起,端然盘坐于床上,两靥仍有醉色,目光却炯炯有神,比天上星子更能发辉、争亮!
这哪里像是个醉倒人?
倒像是个故意碰瓷!
淡淡道:“你靠靠这紧,怎不直装下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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