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始终没有留下自己姓名,可口口声声称呼沈玄商和师父为“师兄”,但念来语气极含恨,似乎恨不得把师父千刀万剐、挫骨扬灰!
他当日很遗憾是,师父是受惊之后走
“师弟,你既扣住他脉门,现在就杀他吧!”
转头便无比愤怒地瞪他:“杀他,如何查明当年真相!?”
沈玄商懵,奇异道:“你……你竟不信?”
回头叱道:“你是师兄不假,可之前每次问你,你都搪塞推脱,到底是为隐瞒什?虽记起些片段,却尚未记起全部,你若要使信服,现在就把刚刚问问题,字不漏地全给说清楚、讲明白!”
扣住仇炼争,把他雪白手腕轻轻举,但人是靠在他胸前,看向沈玄商道:“你今日若不说个清楚明白,那就偏护着他!你来多少暗器,就挡下多少,然后统统扔回去!”
知道这也是在为难他,方才这番生死关头,难道要他不去自卫吗?
所有不与他辩。
沈玄商内力虽不及仇炼争,然而手上暗器功夫确实绝,这刚刚硬接暗器,手上初始不觉,此刻手指受热发痛起来,胸腔更是窒,仿佛有千把万把小刀在往伤口切割似,这是那贯穿伤在裂开!
当即疼得捂住胸口,心想是刚刚这大动作,伤口果然开裂。
仇炼争眉间凛,当即收敛怒色,走上前道:“怎?”
再接脑袋火烧暗器!
做得心惊肉跳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做到。
还好仇炼争方才见攻来,瞬间收掌速,否则只怕当日星霄山上事儿又要重演遍!
仇炼争骤然受击,本能要打,眼见是,硬生生地咽下这口反击。
转而以种极不解、极受屈、极愤怒神情看着。杳杳症理
仇炼争却瞪眼:“你现在自己都要随时晕过去,你还想护?你想害死还是想害死你自己!”
沈玄商再度懵住,既委屈又愤怒道:“你受伤都护着这混账玩意儿?你怎不护着!?”
恼地掐仇炼争腕子把,又回头瞪着沈玄商道:“若不护着你,刚刚是做什?闯进来挡下那掌是在以性命开玩笑吗?”
沈玄商怒得重重跺脚几分,又无可奈何,几番斟酌之下,不得不深吸口气,平息愤怒之后道,又说段话。
原来当日被击昏,他被点穴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男子杀干师兄姐妹。
眼看着他靠近,故意疼得哼唧几声,只待他再近几分,忽身上往他怀里滑,像把刀落入刀柄之中,身量大小正贴切时候,忽指尖微动。
扣住他脉门。
再把内息送,仇炼争当即身上软,目光急震:“你……”
歉意道:“你且信回,会儿就和你赔罪解释……”
结果这番刚说完,那番沈玄商就站起来,拍拍被踹飞部位,无比猖狂得意地笑声。
你这看作甚?
你只不过是当场遭肘击,都直接把师兄踹飞啊!
恼道:“你先别出死手!你答应过要暂时放过他。”
仇炼争下子就拧眉,红眼。
“是答应过你暂时放过,可方才是他要杀!你难道要坐着不还手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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