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旧伤时发烫时发冷,心房阵痛绞阵麻木,感觉整个人在冰窖火山里来回蹿挪,鲜血淋漓小腿走起路来瘸拐,像在刀尖上行步,实在是难受极。
给他俩都包扎,可沈玄商手又不能用,根本没办法给包扎伤口。
所以
离开怕人宰他。
背着又怕摔他。
这时候摔,怕是直接能把人给摔没。
也不敢让沈玄商再留下来多看他,生怕他改变主意多出几分杀机,只让沈玄商披着外袍,去城里报个信儿,让小常或者梁挽过来接人。
结果谁也没想到,沈玄商在去路上,竟意外地遇上高悠悠,还有云游到此罗神医!
可却已经慢慢记起那些感情。
越是要记起。
越是觉得这些人如果全数死在那山谷之下,那对幕后凶手愤怒与恨意,怕是不会下于沈玄商。
因此反而不想去记起来。
记起之后种种伤心绝望,又岂是朝夕能打发得?
父,而是另有其人,那可以为你不去伤他。但倘若你查不出来,只好把会这门功夫人全数杀,个不留!”
他是杀气腾腾,却轻轻笑道:“你最好还是趁着这半年功夫把内功也练练,倘若半年内你没有任何提升,还是停留在区区第五层,那你还是收报仇心思吧……”
沈玄商愣,怒道:“你,你敢笑?”
反瞪他:“你方才和他打时候,你身上可没有什旧伤吧?可是他却有许多旧伤……即便是这样,他也毫不费力地赢你,这还不能说明什?”
沈玄商面色沉:“他练到‘天冰缥缈掌’第七层?”
当他们踏进酒馆大门,几乎感觉到浑身松,当罗神医从手中接过仇炼争时候,高悠悠忽然以双厉眼看全身上下,然后重点扫描几道伤势。
他沉默片刻,本想碰,却被躲开。
固执地瞪他,仿佛在等个答案。
高悠悠似乎知道在等什,只道:“有罗神医在此,他性命无碍,你可以晕。”
这句话像是句定海神针,立刻听话地往前倒,安安心心地晕。
沈玄商似得什天大保证似,松口气:“这还像点儿话,否则真以为你是胳膊肘往外拐,完全成仇炼争人。”
他说完,又有些不安道:“可你若查到幕后真凶是他那个贼师父,你又如何能与他相处相爱?”
时不吭声,只处理好他伤口,回头就去抱着仇炼争。
此刻不敢离他。
也不敢去背着他。
点头,他半怒道:“老天爷怎这样不公,这,这小畜生天资都如此好,,却卡在第五层卡这久……”
叹口气:“所以你这走,还是得潜心修行,或靠内力,或靠兵刃,靠这手暗器偷袭,终究不是正道……”
沈玄商想想,道:“如果半年后在‘劫焰掌’上有所突破,而你又查清楚当年灭门就是他那个贼师父……”
沉默片刻,只承诺道:“那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他决斗,只要过程公平公正,不会阻拦你杀他,但也不会阻拦他杀你……如果你能不去找他决斗,那还可以和你起找他师父算账。”
虽然没完全记起当年种种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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