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就缩回去,副谁伸头谁傻逼
道:“你装半天,就不饿不渴?”
仇炼争沉默半晌,目光亮堂堂道:“你好不容易愿主动睡在身边,每天晚上都要摸着抱着才能安心入睡,便觉得像做梦似,所以不愿醒得太早……”
老脸臊,忍不住摸摸发痒鼻子,道:“那是怕你伤势有变,所以时时刻刻地监视伤情,你别以为抱着你睡就能安心……都是大人,谁也不是五岁孩童……”
仇炼争展颜笑:“大人难道就不能抱着安心睡?就经常这样……”
警惕:“你经常和谁这样?”
仇炼争眉头微微皱,但仍旧没睁开眼。
他不动应万动,便静悄悄无声息地把手伸进去。
接着在他雪白又秀气小臂肌肉上头狠狠地掐。
仇炼争登时惊叫出声,脸懵疑地翻被起身,瞪道:“很痛啊!”
笑笑:“你怎不接着装睡啊?这点儿痛就受不?”
向来是个说到做到人,接下来三天真睡在仇炼争身旁,在张床上分着大被睡,因为要确保自己每次醒来都能看见他。
嘴上说是他醒得第个看到。
实际上是醒来得第个去看见他。
不瞧见他,不摸到他,这心房像是被四头马往四个方向拉扯,双手双脚有种在油锅上反复煎熬错觉。
若在醒来瞬间摸到他胸口心脏处,哪怕只是听得到他心跳声擂擂鼓鼓如战锤,便也能安定与平静地闭上眼,去呼吸着他呼吸,去心跳着他心跳,感觉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下这线勃勃心跳与沉沉呼吸。
仇炼争愣,随即正色道:“没,只和你这样。”
你也没几次机会抱抱贴贴啊,什叫经常啊。
有些怀疑地看向他,但终究还是没说什,只是下地儿去给他端来点热水热食,仇炼争倒也不起身,双寒眸炯炯有神地看,拿起肉粥先吹口气,再小心翼翼地喂他几口,接着递给他,自己却钻被里,躺平。
仇炼争止不住发笑:“你喂几口就累?宫里娘娘也没你这娇啊。”
被子里钻出个,冲他挤眉弄眼:“娇什娇?胸口还有伤,它也疼啊,你也喂喂呗。”
仇炼争又恼又无奈道:“受这重伤,人都险些死,多睡会儿不成?你还掐?你这家伙是不是人啊。”
笑得更加厉害,简直要颤成团缩进那被窝里,而他本来横眉怒瞪,看这笑,便似也被笑意感染,双翻上天眉头沉下来,张皱巴巴脸孔舒展开,便忽然止笑,翻身,端端正正地坐起,心意地瞧他。
“你说话这中气十足,看你早就醒,你这是装睡装多久啊?”
仇炼争道:“也没多久吧,就,就半天左右?”
半天话……中间醒来起码三回吧,你倒是享受得很啊。
万籁俱寂,唯与他。
不多久,当不知道是第几次醒过来时候,发现身边呼吸声和心跳声变。
睁开眼,发现仇炼争仍然闭着眼,只是苍白如月色面容比之之前少几分病态,多几分玉膏般润色。
瞧着他,不知瞧多久。
忽然贴上去,在他耳边吹口气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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