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暖律道:“因为他们若是z.sha而死,朝廷还会抚恤家人、重赏其后代。可若是活着泄露情报,不但自己没有好下场,连家人都要受牵连。”
高悠悠冷哼声:“朝廷走狗,死不足惜。”
【钟雁阵有些不舒服地皱皱眉,方才想起以他公职,严格来说这位也算得上是为朝廷办事儿。
但说都说,也不好意思把故事改回来啊。
柳绮行平时都憨里憨气儿,这个时候倒是聪明许多,立刻就拍拍钟雁阵肩,道:“高悠悠性子就是如此,不必与他般见识,钟兄若是真气,等他来,替你打他顿便是。”
要是算两辈子心理年龄,看你才是弟弟呢。
被他叫得不爽,站起来,甩甩胳膊上不存在鸡皮疙瘩,扭扭腰部肉,仇炼争看得轻笑声,忽伸出指头,戳戳腰肉,立刻拍开他手:“你这动手动脚是干嘛?”
仇炼争却点儿都不认错:“好兄弟之间戳来戳去,正常。说书人若说得太慢,听书人就和说书人打成片,也很正常。”
……正常是这用吗?打成片是这样讲嘛?
你信不信不和你打成片,只把你给打成片?
人,只有身在逆境当中,才能看得清人心黑白,知道谁才是真正朋友与敌人。”
这种大起大落心态,老七怕是体会最深吧?
听说他作为天下第杀手,在杀手组织里如日中天时候,所有人都畏惧他,捧着他,正如当初高高在上“神佛无相”高悠悠,可当叛离那个组织之后,强悍如他,也是九死生、众叛亲离,险些死在众小人手里。
他也是在人生最低谷时,遇到梁挽和阿渡这两个朋友。
个人辈子能交到这样两个朋友,岂非也是种幸运?
钟雁阵这才转苦为笑:“柳兄说笑,还没这小气。”】
黄衣人死后,当场搜他身,从中得到些火器与金疮药,又得张简陋地图,们仨就顺着这地图,又点根火把,在黑暗中摸索前行,路上经过数个房间、路过许多拐角,瞧见些武器装备、米粮储存,可就是没有瞧见别人。
带着“贼不走空”心态,尽力在每个房间都看看,开始没瞧见什好东西,可后来遇见些带锁柜子,便用内力热融铁锁,
但还是接着讲下去。
押着黄衣人出去后,还想审问他几下,问问这地方是什场所,但没成功。
因为在他出门后,这人就咬口腔里藏着毒囊,当场去世。而当时没来得及阻止,十分懊恼地想——这都还没做什呢,他就这怕吗?
郭暖律只皱眉道:“被抓就z.sha,这确是‘清廷司’死士作风。”
疑惑:“好歹也是两大内厂之‘清廷司’内卫,怎如此不惜命?”
就好像高悠悠能遇到郭暖律这把中二剑,就好像已经用尽他半辈子运气。
仇炼争想想,道:“你们走出那密室后又发生什?小唐,你接着讲吧。”
没好气儿地瞥他:“现在不叫‘唐兄’?”
仇炼争气息窒,随即冷笑道:“按年龄,你在面前就是个弟弟,还不快叫声‘仇哥哥’?”
叫哥哥?就凭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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