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炼争目光微微凝,道:“你这个样子……很像是在挑拨。”
“嗯?所以呢?”
仇炼争咬着牙道:“但你挑拨成功,确实很想知道,他究竟为何选择。”
冲他咧嘴笑,露口白森森小尖牙,明晃晃地炫耀着得逞与傲慢。
接下来两个月,仇炼争有时与呆在起,有时与分开,自己率众奔赴各州分舵,与意气门分舵主见面,有时还与亮明哥块儿,会见各小帮派领袖,中间策划过几次小大进攻,打击过聂楚容麾下分舵势力,眼看着这江湖被他们搅得会儿风波会儿浪静,便等各方消息汇聚到这处,终于等到点儿消息。
仇炼争听到这句,却以种异常警惕眼神瞅眼:“不能说。”
立刻笑出声来:“你怕跟过来?”
仇炼争异常严肃道:“你绝不能跟过来。”
明知故问道:“会不会跟还是未知数,你这样紧张做什?”
仇炼争沉默片刻,忽抓着肩,面含厉色地警告道:“小唐,不是在和你说笑,那二师父武功早在几年前就已练到登峰造极之处,它与你门派功夫形成完美克制,你若跟来,被他发现…………连也保护不你。”
,那男人面容形象发生变化,岂不是白白画?
思来想去,是想对仇炼争千叮咛万嘱咐,仇炼争把所有话都沉默地听进去,可却只有句话还。
“正想告诉你,就在昨日,他已给书信封,说是要改约。”
疑道:“改约?”
仇炼争点头:“改到两个月后再见面。”
聂楚容伤重不起,消息是真。
他分舵势力对意气门等帮派试探进攻回应极为缓慢,大有收缩蛰伏之象,他操控各大帮派也未有大动作,侧面暗示出这幕后公子虚弱与疲惫。
高悠悠消息也被郭暖律笔书信传过来,据说他已经醒,而且在慢慢恢复,这让等得茫然心切大有喜色。
阿渡信也给带来些好消息,据说
被他晃得愣愣,随即感知到他话语中恐惧与担忧,笑道:“好,答应你,你自去见他便是,不会跟来,也不会派人窥探。”
仇炼争总算松口气,手上劲儿刚刚才放下来,马上又按住他手,轻笑道:“但你也得答应,你去问他时,不仅要问清楚与门派恩怨,更得问清楚他为何要教你这门功夫,又为何对你没有任何要求。”
仇炼争皱皱眉:“为什?”
笑着说出几句带着冷意话。
“难道你自己就不好奇他为何对你这样好?你难道不想知道他是否与你父母有关系?”
惊,道:“这……这算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?”
仇炼争沉默片刻,道:“也不知这算什,但……他从不轻易改变见面时间与地点,此番骤然改约,总让觉得不安,只怕是有大事发生……”
他是满心疑惑半脸阴沉,却想起小无相山剧变,想起聂楚容倒下。
那人忽然改约,是不是因为聂楚容经小无相山役,身边高手凋零,自己又伤势严重,需要下属日夜守候?
暗暗念着这段,便问道:“他有没有在信中说明约在何地见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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