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他吐息里残留阴冷寒气,皱皱眉:“是杀人没问题,还是和人同归于尽没问题?”
听到他发出种奇怪而轻蔑笑声。
“杀人和同归于尽,难道不是同件事?杀人时若不想着自己死,怎能让对方死啊?”
这话语透出种浓烈残忍与冷酷,让难得打个寒颤,此刻才有些清醒地意识到,他是穿穿老乡之前,首先是个老七,他杀起人来好像是真可以不把自己当人,也不把敌人当人,
所以方才他冲杀曾雪阳,在七冲七刺时几乎完全舍弃周身防御,次比次险,次比次逼得更近,到最后让曾雪阳不得不拿命威胁他,他才肯停。
他不是不想继续斗,而是被刮上刮,就有几分阴寒气息蹿伤至腰肾,倘若再拖下去,他怕是撑不住,所以才与曾雪阳做交易,先保下。
这大片冻结伤,亏他刚刚还装作副若无其事模样,到底是攻高血厚?还是这个男人太能忍受伤痛?
老七冷笑道:“不必想太多,刚刚他应该也……也被掀过去木屑划伤几道……只是不知有没有伤到筋骨……”
立刻握住他手,勉力提息,把身上热点滴地传过去,老七却抽回手,劝道:“你自己也受内伤,得留些护住心脉,不知他在不在附近,出去时你别扶,先去检查沈玄商伤。”
点点头,摸着自己疼痛难消咽喉,跟着他亦步亦趋走出去,等到门外,立刻冲去地上检查小沈,发现他气息微弱,脉如浮丝,当即传出内力,去稳住他心脉与不断下降体温。
他!”
老七愣:“他们不是师徒?”
虚弱地揪着他衣服,狠声道:“已经不算……他现在是仇炼争仇人……”
老七沉吟片刻:“抱歉,不知事情原委,就算知道,也不能再追。”
听得晕头涨脑,也不太明白他这话什意思,只急得把衣服拉扯,手上不小心,瞬间扯下片衣角,赫然发现他腹部有大片青肿冻伤,抬头欲问老七,却时愣住。
他又何曾在
老七直护卫在们身侧,身如长玉姿如冷松,担心仇炼争下落,稳住小沈心脉,便对老七道:“你呆在这儿守着小沈,去寻他。”
不能放着那人带走仇炼争,都不敢想象他落在那人手里到底会怎样,以曾雪阳丧心病狂,难道不会对他动手?
老七冷峻眉眼透出几分不同意,结果他走几步,脚下虚浮,立刻抱住他,他却皱皱眉,道:“不要这样抱,松手。”
倒是想放着这家伙不管,可他体温分明也是低得吓人,再不周转话冻伤会从腰侧扩散,只能硬抱着他,强行传几分热力,再问他怎样。
老七声音有些沙哑:“好多,杀人没问题。”
刚刚屋内黑暗,尚看不清,可如今换角度,借着阳光照,发现老七嘴唇已经开始发紫。
就像个失去血色,冻伤许久人。
“你……”
老七疼得嘴上抽,叹道:“刚刚冲刺时,被这老阴棍给刮到点掌风,,腰上有点冷,休息……休息会儿就好。”
心中酸,眼上热,立刻明白他刚才举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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