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钺却突然,bao怒,他压抑得太久,这成逼死骆驼最后根稻草。
他站起来,掐住陈景安脖子,怒吼道:“到底是谁打?”
闭幽营教官走进来,看着盛怒中复钺说:“训练结束,你被淘汰。”
“没有,”陈景安扭过头,口罩掩住他面容,可他眼神格外坚定,“他并没有违规。”
“他离开这个凳子。”来人不屑和个beta对话。
房间omega被复钺厚重柏木香信息素逼迫得强制发情,伏在他脚下摇尾乞怜。omega引诱他,同时也被引诱着。
听见他声音,复钺睁开布满血丝眼睛。在被情欲折磨得痛不欲生时候,他突然想看看陈景安。
他看到,陈景安正弯腰为他注射试剂,他表情永远那冷静,他不会被他诱导着发情。
“为什?”复钺揪住他白大褂角,声音暗哑,似是极恨他,“这些omega都被刺激得发情,为什你永远没有反应……”
他拉住陈景安不让他走,陈景安手里仪器被他扯得散落在地上。
闭幽营还剩下最后五个alpha,只要坚持下去,他们就会是帝国人人景仰少将和副将。他们踏过生死,熬过情欲,走出这里以后就能成为帝国最锋利刀。
omega信息素还在蔓延,他们开始走到alpha面前,主动引诱他们。房内医师也上前,为负责alpha加大剂量,把他们送上易感期临界点。
复钺紧闭着眼,滚烫汗水不断从他额间眉角落下。房里omega甜腻信息素熏得他头昏脑涨,陈景安靠近更是让他情欲,bao涨。
根本不用陈景安注射试剂,他本来就能诱导复钺进入易感期。
复钺握在凳子上手骨节发白,关节嘎吱作响。他太渴,陈景安身上凛冽味道不仅没有为他解渴,反而诱惑着他想要更多。
“这项训练考验是情欲,”陈景安说:“他克制住,什也没有对身下omega做,他不该被淘汰。”
“你确定他克制住?”教官指着复钺被顶得老高裤子,嗤笑道:“他只是昏头,看错发情对象而已。”
“即便如此,他也没什都没对做。”陈景安站在房间中央,字顿道:“他不该被淘汰。”
教官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,熬这久还没死be
“快放手,”陈景安不想他功亏篑,“放开——”
嘶啦声,陈景安白大褂被他撕烂,复钺看见他脖颈触目惊心伤口。
“这是什?”复钺骤然发力,撕开陈景安衬衣,他身上被人打得片青紫,没有块好肉。
“谁打?”复钺目眦尽裂,“这是谁打?”
“没事,”陈景安按住他,不让他离开凳子,试图安抚他,“没事。”
坚持下去。他遍遍地提醒自己,为家族,为切想要东西,坚持下去。
“啊……”
复钺痛苦地粗喘出声,陈景安在为他注射试剂。他手再也握不住凳子,他想伸手抱住陈景安,把他揉到自己骨血里。
“再坚持下,”陈景安声音那样遥远,听起来有很多不忍,他说:“就剩下三个人。”
再坚持下,只要再熬倒个,他们就能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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