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闻不到信息素,可觉得刺鼻极。”
“们认识十年,”复钺站起来往门口走,自嘲道:“永远厢情愿。”
“陈景安,”他不配合惹恼复钺,“你现在告诉,那个人是谁。”
“你闻错。”陈景安大声重复。
见他还护着那个alpha,复钺突然发力把陈景安摁在沙发上,要去拽他裤子。陈景安下意识护住肚子,动作就慢瞬,被复钺成功扣住臀瓣。
复钺沉声道:“你连后穴里,都是这种信息素。”
“放开!”陈景安觉得屈辱,从沙发上站起来,指尖微抖着把裤子系好,颤声道:“你不相信,就别问。”
然而他扭头就闻到股信息素味道,像湖水又像山泉,很温柔,但存在感十足。
“你今天干嘛去?”复钺敛声音。
陈景安没说话,他盯着复钺看好久。他想问他为什这自私,要把避孕药换掉,可他看着面前风尘仆仆alpha,张好几次嘴,最终还是没问出口。
“没干嘛。”他说。
他回避助长复钺不安,他扣住陈景安肩膀,“你去见什人吗?”
陈景安在家门口看到复钺,他刚从垂岭边境回来,身血腥味。
听见响动后复钺睁开眼睛,连日来高度紧绷神经终于得以放松,“安安,回来。”
陈景安已经习惯他说走就走说回就回,疲惫地点点头,上前开门。
复钺跟着他进去,在沙发上坐下。陈景安把医疗箱拿过来,默契地解开他衣服,为他换药。
复钺每次执行完任务回来都会带身伤。出于保密,他从不曾对陈景安提起任务细节和凶险。陈景安也不问,只是家里多个急救箱,随时为他包扎。
“不相信?”复钺觉得可笑极,他掐住陈景安脖子,把手伸到他鼻子下,红着眼睛说:“你自己闻闻!”
陈景安突然手握成拳往复钺脑袋上砸,他含着泪,下又下地砸复钺头,“不用你管!你这个混蛋!混蛋!”
复钺任他打,他头被砸得生疼,还要紧咬着牙关,字句地逼问:“你是不是外面有狗?”
“滚!”陈景安眼泪终究还是掉下来,“现在不想看到你。”
“陈景安,”复钺接住他手,嗓音沙哑,“你从来、从来不肯对说句软话。”
“没有。”陈景安挣开他,想回卧室躺着,却在经过复钺面前时被拉住。
“安安,”复钺嗓音干涩,“你身上都是别alpha气味。”
“可能今天接病人比较多。”陈景安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,他现在只想回床上好好睡觉。
“你骗人,”复钺声音仿佛淬冰,“你身上只沾种信息素。”
“你闻错。”
“安安,”肩上动作很轻柔,于是复钺温和道:“已经攒够军功,可以面见君主。”
“嗯。”
“垂岭犯罪团伙没能剿尽,逃出部分人。那里靠近边境,君主很可能派出位少将长期驻扎。”复钺眼里有很多希望,“安安,想过去那里。”
“好。”
似是察觉到他语气低落,复钺问道:“你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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