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脸埋在胳膊里，脸颊上
点肉被挤得圆嘟嘟。
以为是睡着
，结果低头瞟见这人垂在腿上手，手心里正攥着条眼熟小手帕。
想起刚走廊上颜小木两个朋友，许青乔顿顿，把自己椅子拉近颜小木，也跟他样趴在桌面，挨着他胳膊，问他怎
。
颜小木半天不说话，身子抽抽。
许青乔大概明白，看来刚才那两个女生是试图安慰，却安慰不好。
天黑得快，没会儿值日生就过来提醒他们要锁门，于是许青乔接过教室钥匙，让值日生先回去。
天渐渐黑但教室灯还没打开，光线暗得许青乔也跟着没耐心起来，把颜小木整个椅子调转方向面对自己，又伸手掐住他下巴，让他不能再低下头去。
颜小木憋着哭声不敢发出来，眼睛已经全肿，脸颊上全是泪痕，许青乔就着窗外路灯看清他这模样，心软些，用指腹揉揉他下巴，缓和语气道：“你哭什？能不能说？”
如果是大嘴又说什不好听话让颜小木不开心，许青乔可以叫人在网吧再堵他次，但是颜小木不说，许青乔就点办法也没有。
终于颜小木不哭，拿手帕飞快抹下眼睛，垂下眼眸，带着点哭腔，声音又细又轻：“同……同性恋是不是不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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