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,咬他人和严淮哥哥并非普通关系,可能更亲密。
宋稚胃里翻江倒海,定是野花野草勾引他。严淮哥哥哪里都好,就是太容易上钩。
要不是这样,两年前就不会被他轻而易举灌醉,还发生那
“哦。”宋稚放下双手,瞪大眼直愣愣地盯着。
是他让看,才不是自己想看。
“如果消化不,就去外面跑步或健身室,不要在卧室。”
宋稚楼下就是严淮房间,定是自己动静太大,影响到他。
他懊恼羞愧自责,可眼睛还乐此不疲地盯着前方。
自讨苦吃。
宋稚想去外面运动消化,又担心现在出去会碰到严淮,万让严淮哥哥知道他是吃多才这样,脸往哪放。
还好卧室宽敞,宋稚起初是在房间里转圈散步,后来干脆做高抬腿和弹起跳,但实在吃得太饱,折腾半天还是没能缓解。
房间门被人敲响,兰姨每晚要给他送完热牛奶才能离开,据说是严淮意思,宋稚气喘吁吁去开门。
可出现在门口,并非兰姨。
直到手心多出张纸巾,鼻尖被柔软触感碰上瞬,严淮声音才越过空气传来。
“擦干净。”
宋稚忙蹭把,原本干净纸巾上留下小块擦拭过痕迹。
他被人像纸巾般扭成团,也顾不上其他,拔腿往楼上跑。反锁房门,懊恼地闷进被子里。
吃饭居然能吃到鼻子,世界上怎会有这蠢人!
。”严淮视线飘向他纤瘦手腕,“要多吃正餐才能胖点。”
宋稚点头,拼命巴拉碗里米饭。
两个人离得远,严淮见他只知道闷头吃米饭,菜却口未碰。
他移动位置,坐在稍微靠近宋稚区域给他夹菜。
严淮个劲夹,宋稚就声不吭闷头吃,直到对方阻止,宋稚才停止吃第四碗。
“还不去,需要陪?”
“不、不用。”宋稚大脑嗡嗡作响,顺着门边往外窜,路跑出来。
他没心思跑步,独自来到院子后面凉亭,趴在石板桌上浑身发热。刚才跑开时,指尖好像碰到他。
可碰到又怎样,宋稚额头垫着小臂闷声出气,脑子里想却是严淮肩膀上痕迹。
在那里有处十分明显咬痕,可宋稚确定,两年前是没有。
严淮手上拎着块纯色毛巾,发梢水滴顺着耳根滑落至肩膀,空气中弥漫着沐浴液和洗发水混合香气。
宋稚视线全停在严淮光裸上半身。
他屏住呼吸,急忙捂上眼。
非礼勿视!
“你遮什,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*
严淮眼神在空荡荡三楼走廊稍留片刻,才缓慢收回目光,停在指肚红色番茄酱汁上。
他抽出纸,轻轻擦掉上面痕迹,夹取块相同菜放进嘴里。
*
连续吃掉三大碗米饭后果是,回房间休息半小时后,宋稚还是撑得难受。他揉着肚子瘫坐在椅子上,为什他连吃饭都没个数?
宋稚干净饭碗里找不到颗饭粒,他放下碗筷,双手背在身后,坐得笔直,“、吃完。”
“嗯。”
宋稚站起,轻轻挪动凳子,不敢制造出丁点噪音,僵直身体像个机器人似,机械性地转身往楼上走。
“等等。”身后严淮叫住他。
宋稚杵在原地,高速运转大脑反思又做错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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