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、睡、觉不、不老实。”
“再不老实能怎样?”
宋稚身体被按住动弹不得,只能拼命把脸埋进枕面。
见他不答,严淮又凑近他分,带着气音说:“还是…你又想趁睡着,对怎样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“睡?”严淮掀开被子,声音从他身后传来,“耳朵要不要拆下来?”
对方声音极轻,宋稚决定装睡。
几秒钟后,严淮重新帮他盖好被子,从后侧探出胳膊帮他掖被角。
宋稚感受到头上耳朵动动,严淮哥哥又在揉他耳朵,这次只有几下,动作也很轻。
严淮松开手,并关掉床头灯。
虽然兔耳朵不是真长在宋稚头上,但被这有下没下地揉着,他自己耳朵也跟着发痒发烫起来。
见严淮还没停下来意思,宋稚实在扛不住,翻身爬上床,自觉躺在床里侧,背对着他,“、困、。”
“晚安。”严淮帮他盖上被子。
宋稚感受到凹陷床铺被弹起,他身体和心都跟着晃。
严淮哥哥不睡吗?还是,不想和他起睡?
「好乖啊,羡慕老公分钟。」
「谁还记得大明湖畔宋毒舌?」
「眼里只有小兔子,想蹂.躏他弄哭他。」
卧室桃心形状微光反射在严淮瞳孔,透着些许隐藏不住温柔。
宋稚担心被识破心思,避开目光不敢多看。
像头。
「哈哈哈终于知道?」
「不戴明天不给投票。」
「快让老公戴上。」
严淮顺着他方向看,显然明白宋稚意思,“先给你戴上,觉得不舒服再摘下来?”
宋稚:不是,没有。
宝贝
灰暗空间让宋稚踏实下来,临睡前,他悄悄拽开被子,并把自己那边被褥卷成“城墙”,挡在他和严淮之间,免得自己睡觉不老实踢到对方。
十分钟后,被子再次被盖在身上。
又过十几分钟,宋稚再次拽开。
这种情况持续两三个来回后,宋稚被严淮盖住被子胳膊圈在床面。
对方几乎趴在他身上,鼻尖似有似无地蹭过他耳垂,气息喷他发痒,“你蹬什蹬?”
宋稚心里没来由冒酸泡,早知道还不如自己去睡沙发。
几分钟后,他听到浴室水流声,宋稚捻下头套旁边钻出碎发。
自己好像还没有洗澡?想到好不容易穿上睡衣,算,明天早上再洗。
陌生床和新环境并不易入睡,过于宽敞双人床也让他没有安全感。
浴室水流声停止,宋稚能在干燥空气中闻到浴室缓缓而来香气,紧接着是身后凹陷下去床面。
他上手去抓翘起兔耳朵,试图让它不要竖得那高那扎眼。
他磕磕绊绊说:“很、很丑、吧。”
「丑你麻痹丑!」
「可爱到爷爷都忘记你骂人样子!」
“不。”严淮笑容越发灿烂,他移开宋稚手不再让其碰耳朵,改成自己揉,“很可爱。”
宋稚点点头。
严淮也是第次接触这种东西,特意研究会,搞清楚原理才往宋稚头上戴。
这个东西类似女孩子有松紧力发带,为防止给佩戴者造成不适,侧面专门弄出个可调节卡扣。
头套.弄好后,严淮松开手,偏头把宋稚放在视线最中央,半天没移目光。
「咦,老公肯定喜欢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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