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撒谎都脸不红心不跳!
第二天早上。
根据节目组要求,所有嘉宾需身着房内主题服装来楼大厅。
宋稚袭白衣跟在严淮身后打喷嚏,没走几步,后者就要停下来帮他擦鼻涕。
「嗷呜老公也太宠吧。」
「呵,也不看感冒谁搞。」
原来上次偷偷吻上去,也是这里。
有再再二就有再三再四。每次行动都要比前次更加大胆,只要没有人制止,他就可以继续肆意妄为下去。
“别亲。”
直到浑身发抖宋稚被人握住手腕,从对方衣领扯下。
被阻止宋稚只剩下失落,他咬住嘴唇,上面还带着喜欢人温度。
声音顺着气流漫入耳蜗,宋稚心思颤抖,视线范围内只能装下泛红伤痕。
他抿住下唇,开始自洗脑。
又不是没亲过,再亲下也没关系吧。而且,也不是自己想亲,是严淮哥哥让他亲。
严淮中衣领口略微展开,脖子到锁骨区域览无余,那圆颗痣在夜色中引诱他眼。
他们躺在同个枕头上,上面带着股清淡桑叶香气。
出于本能防御,没搞清楚状况宋稚扭动身体挣扎。
“别动。”耳根传来命令声制止他行为。
昏暗逼仄空间能无限放大感知,宋稚被湿热触感惊得发抖。
严淮声音丢些往日沉着冷静,“还是这敏感。”
宋稚头皮发麻,用力咬住嘴唇来遏制蠢蠢欲动生理反应,周围空气都被迫突兀紧张。
「活该他晚上跑人家床。」
“哎哎,小宋你这啥情况?”张伦走过来,“不是你老公感冒吗?怎看你比较严重?”
宋稚只关心张伦头上那顶滑稽武大郎帽,还好没选这个房间,简直丑到爆炸。
“昨晚着凉。”严淮打开保温比递给宋稚。
「屁,就是老公传染。」
手掌被人按在心口,迷惑人心嗓音沿着唇边蔓延至耳廓,“不怕感冒?”
“不、不……”宋稚被下盅,只会拼命摇头。
床幔被人扯下,将明月阻隔于夜色外,独自在清风中摇摆。
下蛊之人撬开他唇,疯狂占据全部口腔,夹带桑叶气味吻,顺着紧贴唇缝向里蔓延,流转于唇齿间,连呼吸都不肯放过。
*
宋稚舌尖抵住上颚,向靠近严淮方位逐渐移动。外侧手掌搭上肩膀,他稍微凑近偏头,待鼻息间喷出呼吸能传回他脸上时,宋稚轻微合眼,对着那块红到发紫咬痕,极其小心地吻下去。
他能听到心脏剧烈跳动声响,还有喉结滚动轨迹。
紧张指尖扯偏严淮整齐衣领,连同按捺不住心。
嘴唇在喉结处停留三秒钟便离开,可始作俑者并不甘心。
手心汗浸湿棉布衣领,这次吻比上次要重几分,宋稚能体会到似曾相识触感。
直至被折磨到大脑空白,搂住他胳膊才放松下来。
惊魂未定宋稚深呼吸,身体蹭过胸膛,慢慢转身。
严淮气息刚好喷在额头,他视线停在对方喉结咬痕处。借着光,他发现渗血起皮痕迹。
宋稚莫名窃喜却也自责,藏在被团中手指蜷蜷,终于从里面伸出,在伤痕处轻轻碰下,“疼、疼吗?”
严淮喉结轻微轮动,握住他指尖,“你亲下,就不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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