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好想你。
“怎?”当宋稚撞进严淮胸膛时,后者还没来得及反应,只是轻轻拍他后背安抚。
刚下飞机,严淮就听到身边吵吵嚷嚷议论声。宋稚太显眼,在机场这种地方轻而易举就能被找到。
严淮能感受到,宋稚为缓解紧张而努力呼吸速度和频率。
“没事,老公在,永远都在。”严淮没有催促,搂住他耐心安抚。
想亲口说句喜欢,为什会这难。
电话仍在不停歇拨打,每次系统提示,都在消耗宋稚残破不全意志力。
机场空调开得足,他站在冰冷窗口向外看。国际机场航班来来往往,却没能有架送他去见喜欢人。
举着电话手自然垂落,宋稚双腿发软,贴靠在玻璃窗身体弯曲想出,他把头埋进臂弯,冰冷空气冻他无法呼吸。
严淮哥哥,你到底在哪。
“到学校打电话给。”
“嗯。放心吧,没事。”
“等。”宋稚最后拥抱思琪,心急如焚往外面跑。
宋稚电话拨无数遍,不论是严淮还是他助理,系统直提示用户已关机,这是宋稚能联系到他仅有途径。
自从宋稚有记忆开始,德国这片领域就像是被下过魔咒禁忌。特别是严淮曾在那里出事后,这里对他产生超出承受范围生理厌恶。
溜。”
“他会说德语?”宋稚脑子跟过电似,理论上来说,这世没去过德国严淮,不该精通那项语言。
“是啊,他刚才给打电话,说他在德国。”
那些不愿被提及往事,在不合宜时间拼命浮现于脑海。
德国是他生来就恐惧并厌恶地方,是他永远不不愿踏进领域,那里还曾让他失去最爱人。
大约过几分钟,宋稚从他怀里
求求你回来好不好。
“蹲在这里干什?”
熟悉嗓音把宋稚拉回现实,身姿挺拔男人穿过人潮,风尘仆仆站在他面前,身上还穿着那件他们起去买深色外套。
从起身到和喜欢人相拥间隔,不超过秒。严淮体温和熟悉味道,让他确定眼前真实。
“好想你。”
和严淮分开那两年,宋稚曾无数次幻想飞到德国,想亲口告诉严淮,自己到底有多喜欢他,多想和他在起。
现实是,直到严淮出事,宋稚都没能鼓足勇气来到他面前。
浑浑噩噩那段日子,宋稚曾做过无数次假设,如果当时他有勇气面对,结局会不会因此发生改变。
可到头来又能怎样,自己还是没能留住他,就连想去找他机会都没有。德国那大,他该去哪找。
好不容易得到重来机会,却还是以懦弱胆小收尾。他用尽毕生勇气和努力,只偷偷喜欢过个人,到最后还是孤身只影。
“小爸爸,小爸爸?”思琪看着额头冒汗,神色惊慌宋稚,轻轻晃晃他手臂,“你怎?”
思琪声音把宋稚拉回现实,他按住额头,努力平复呼吸,“没事。”
“要不你先去忙,可以自己去学校。”思琪看出对方有心事,也没再多问:“今天是王叔叔来接吗?”
王叔叔是宋稚司机,思琪见过他几次。
“自己可以。”思琪掏出包纸巾递给他擦汗,又从宋稚手上接过行李,安慰他,“你快去忙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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