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助理意识到自己话不太对劲,急忙改口道:“就是帮它摸摸、揉揉,大概可以稍微缓解。”
“不过,还是建议您切掉,要不每次发情期都这样喵喵叫,也是麻烦。”
“而且,这样它自己难受不说,绝育后还能延长寿命。”杨助理有条有理,“肯定是利大于弊。”
杨助理走后,严淮看着怀里痛苦乱叫小稚。
严淮舍不得它难受,视线落在小猫直愣愣器官上,“要不要帮你切掉?”
“发情?”小稚还在他手上来回乱蹭。
“对,姐家养猫,刚成年发情期小猫都这样,到处乱拱乱叫。”
严淮说:“那要怎做?”
“尽早做绝育。”
“绝育?”
“既然这样,和起上班好。”严淮托起小稚,小心把他放进西装口袋里,同带上车。
即便是工作时间,严淮和小稚也几乎形影不离。严淮开会时候,会让小稚趴在他腿上睡觉。他独自在办公室时,小稚会更亲密地贴坐在他怀里,或者安静在办公桌边看着他忙碌。
*
个月后,严淮办公室內。
照例陪严淮工作小稚反常态,整天都在喵喵乱叫。
池,用吹风机帮它吹干柔软毛,放在床上。
今天是临时捡到小稚,家里还没来得及给它准备垫子,又考虑到小稚比较依赖他,严淮揉揉它圆鼓鼓爪子,“既然这样,今晚就和睡吧。”
小稚叫声,默认严淮决定,伸着爪子自顾往里侧枕头边钻。
严淮洗完澡从浴室出来,却并没有在枕头上找到小稚。他心里揪下,翻半天才在两个枕头之间缝隙找到熟睡它。
严淮扯开枕头,露出更多空间方便它呼吸,又将柔软毛毯盖在小稚身上。
话音刚落,严淮指尖抖,眉头紧缩,看着自己指尖上小牙印。
当严淮反应过来时候,小稚早就逃到书架最顶层,撅着屁股往缝隙里拱,毛茸茸身体跟着发抖。
严淮来到书架前,仰头看着只露着半个白屁股小可怜,他不禁想笑,“好,错,不给你做手术还不行?”
来来回回哄半天,
杨助重复道:“对,就是把那切。”
小稚像是听懂两人对话似,身子惊,吓得后退两步。
严淮习惯小稚对他亲昵,又把它抱过来捧在手心,“还有别方法吗?”
“要不”杨助理看着他怀里猫,“您就帮帮他?”
“帮他?”
严淮不免担心,揉揉它头,“是哪不舒服吗?”
小稚屁股蹭着严淮手背乱拱,看起来急躁烦乱又不安。
敲门声打断严淮担忧。
“严总,这是这个季度财务报表。”杨助理把文件放到桌边,视线落在严淮手边猫上。
“严总,它这是发情吧?”
进入深夜,严淮胸前发痒,他下意识去碰,掌心却摸到团柔软。不知道什时候,小稚已经偷偷爬进他怀里。
严淮没有把它抱走,反而将被子收紧,把小稚环入温暖怀抱中。
第二天,严淮穿好西装准备工作。临出家门前,他发现脚下沉。
是小稚正扒在他裤脚喵喵叫,严淮蹲下把它抱起来,揉揉它毛茸茸下巴,“怎,这不想上班?”
小稚叫两声,继续在他怀里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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