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意说他是好人,那他便是。
听见这话,江云意终于扯着嘴角,破涕为笑。
没剩几个月就高考,傅岩风问他成绩如何,江云意支支吾吾道:“还可以吧,回去努努力。”
傅岩风嗯声,多余话没再问。
把人重新送回车站,临下车时,江云意倾身靠近傅岩风,像要在他脸颊亲下,又像只是很近地挨着他说话。
等傅岩风不再问,江云意才断断续续把前因后果大概说下。
话题从刘贤珍拐到村里其他人,最后落在傅岩风身上,江云意越说越哽咽:“你才不是什坏人……”
说是傅岩风事,江云意却把自己说委屈,带着哭腔说:“他们根本就不解你。”
傅岩风手搭在方向盘上,侧身看他,许久才开口,问他:“那你解吗?”
江云意低头揉眼睛:“金沙江包要五块钱,你帮换车铃也要十块钱,后来都去店里问过。”
,然后就看见这人右边脸颊有道红肿印子,像被什细长条子甩到脸上样。
“怎回事?”傅岩风皱眉。
就是再迟钝也该知道不对劲,傅岩风没办法留他个人,先把他带上车。
上车江云意侧身靠着椅背,说句好困眼睛就闭起来。
车站附近太吵闹,打电话推掉早上个送货单子以后,傅岩风把车开进条没人小路,让江云意安静睡段时间。
“那,那走。”江云意很轻地说,“高考后见。”
此时傅岩风只要转头,脸颊就会碰上江云意嘴唇,他身子往后靠,抬手按住江云意脑袋,像是抚摸,其实是拒绝,“嗯,走吧,高考加油。”
江云意走,傅岩风降下车窗抽根烟才走。
傅岩风没马上接话,顿顿,半晌才道:“这就能证明是好人?”
江云意擦干眼泪,转头看他,眼圈还是红,执著道:“你是。”
这多年,只要傅岩风选择无视,那些流言蜚语便不能中伤他,是江云意眼泪第次让他感觉沉重,让他肩上莫名多从未有担子,这久以来轻飘飘落在他身上目光终于在这刻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傅岩风从未替自己辩解过,但这次他说:“嗯,是。”
学着江云意口吻,幼稚却真诚。
个多小时后江云意揉着眼睛醒,看见傅岩风直盯着他,便还是把头扭开。
傅岩风问他:“脸怎?”
“没、没怎。”
傅岩风又问:“学校提前开学?”
江云意只是低着头抠手指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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