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砰声巨响,又听见狗叫,傅岩风赶忙走出灶间看,看见江云意脸色煞白坐在地上小滩水里,屁股旁边接雨水脸盆被打翻倒扣在地上,狗围着江云意转圈,时不时汪汪两声,看见傅岩风来,就跑上前咬傅岩风裤脚。
“撞到头没有?”傅岩风过去确认,蹲下来在他身上四处摸摸,“能不能站起来?”
还好没有撞到头,骨头也没问题。
江云意被人从地上拉起来才想起来哭,面对面搂上傅岩风脖子,脸贴在人肩头,疼得直抽气,眼泪全糊在人衣服上。
“这疼?”傅岩风拍他后背,“怎平地都能摔?”
怎怪都怪不到自家媳妇儿身上。
剩衣服拿回家没让吴文霞看,直接和衣架起放在房间角落。
晚上在傅岩风家,江云意化悲伤为食yu,吃两大碗鸡蛋羹,饱得饭后在院子里散半小时步还没消化。
好伤疤忘疼,傅岩风做完家务去前院看,看见这人又拿着根树枝在鸡棚外隔着栅栏逗鸡玩。
有电视吴文霞没那早睡,每晚七点守着电视机看农家爱情故事,江云意逗完鸡进屋也跟着看,吴文霞躺躺椅上,江云意紧挨着她坐旁小板凳上。
道:“赚多赚少都是赚,算算今天净赚百二,已经是赚多。”
“很多被弄皱,不知道还能不能卖出去,有两件领口都撑大。”江云意越想越委屈,带着哭腔道,“要是剩卖不出去,们还倒赔本。”
“做生意赚钱亏钱都是正常,”傅岩风安慰他,“剩衣服拿回去让妈看看怎补救下……”
江云意哭着打断:“要是补救不怎办,没人愿意买旧衣服。”
傅岩风试图转移他注意力:“今天你帮挣百二,们对半分,人六十。”
吴文霞声音从房间传出:“怎谁摔吗?怎这大声响?”
江云意忍痛回应:
傅岩风蹲家门口抽烟,回头看眼堂屋里边,决定过段时间去买套沙发回来。
江云意在傅岩风家住第三天,雨就下下来,之后连下好几天,吴文霞膝盖疼得厉害,地都下不,傅岩风便没出门留在家里。
皮卡用防雨布盖着,鸡棚也加固,屋顶瓦片却不知何时破几块没来得及修,雨水哗哗漏进来,只能先拿盆接着。
屋檐下也放缸接雨水,沉淀以后作生活用水。
室外下雨,室内也下雨,傅岩风在灶间清理潮湿柴火,会儿没见江云意,江云意就在堂屋打个滑四脚朝天摔地上。
“不要你钱……剩要是卖不出去,还让你亏钱……”江云意越想越难过,捂着眼睛呜呜咽咽,“做生意点都不好玩,,,还是好好读书吧。”
回去路上,江云意降下半车窗,直迎风掉眼泪,最后哭累,到家时已经歪着脑袋在座位上睡着,脸上是横七竖八泪痕。
傅岩风伸手拨开这人额前凌乱碎发,抽张纸把他脸擦干净。
剩那些衣服傅岩风看过,十有八九得留下自己穿。江云意没多少做买卖经验,长得稚嫩老实有好也有不好地方,就是容易被有心人欺负。
下午江云意卖衣服时候傅岩风不在,不过大概猜到除碰上低素质买家,还有可能是同行恶意倾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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