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直挺好。”
“楼上那卖汽水小哥还在吗?没辞退人家吧?”
“他在们这儿是兼职,现在进厂,就没做。”
“那现在二楼谁在卖东西?”
“重新找个。”
又聊江惠清,江云意说江惠清在上海某步行街跟人合伙开家小江生煎,赚都是游客钱,生意特别好,难怪能买房买车。
“不过上海还是蟹黄汤包好吃,皮薄汤汁多,咬满满蟹黄……”江云意砸吧砸吧嘴,“等你来定要带你去吃。”
周到周六聊多是学习,到周日江云意就放飞自,在外头疯玩整天,周末晚上给傅岩风打电话时颗心还静不下来,说上海太好玩,也每次都会说:“要是你在就好。”
大多时候傅岩风是坐在堂屋沙发上边跟他打电话,边核对当日账簿,听见他说话,也听见房间里吴文霞很重咳嗽声。
傅岩风自己生活乏善可陈,没什好说,但经常江云意问句他答句也能聊出来不少东西。
自从上次吴文霞提醒不要抽烟,傅岩风已经很久没在江云意面前抽烟,送走江云意,出车站他去隔壁小卖部买包烟,蹲路边连抽两根,突然觉得这烟抽得没以前得劲儿。
到家后吴文霞问他:“上海好远吧?比淳州还远吧?”
淳州是吴文霞娘家,从浦风到淳州,山路难走也不过几小时车程,已是吴文霞这辈子行过最远路。
江云意走后,傅岩风开始自己记账,店里都是几块钱东西,流水简单却也繁琐,傅岩风想起店里人最多时候,收银台前排队能排几米长,他帮着吴文霞起收银,手写登记会员事直是江云意自己个人干,平时闹腾人,认真起来也能坐天,把账做得分毫不差。
傅岩风低头瞧见账本上圆圆饱满字形,无端想起那双圆圆明亮小鹿眼。
“什时候找?男女?年纪多大?好看吗?有好看吗?这大事你竟然没跟说!哼!”
“五十岁阿姨,孙子上幼儿园无聊过来兼职。”傅岩风忍笑道,“跟人阿姨就别比谁好看吧。”
江云意大概也是难为情,嘟嘟囔囔道:“人家怕你在外面找个小
“店里生意好吗?最近租书人多吗?”
“还可以,回来给你看账本。”
“走谁记账呀?”
“记。”
“现在是不是觉着好!”
江云意回去上海,但是两人关系依旧如约定好那般持续着,他们每天睡前会固定打通电话。
什都聊,听江云意说上海那边,好多人离开学校后也会继续学习,除高考,还有自考成考各种考试,像他这种不回学校、自己在外面准备高考人有很多。
说江惠清给他报个班,里面什人都有,好多二十好几还在准备高考,有些甚至已经结婚有小孩儿。
“是们班年纪最小,跟关系最好都有二十二,他是到大三不满意他大学专业决定退学复读。”
江云意话多,傅岩风因此在每晚通电话里都能解到他生活,知道他每天课程安排,补习班里多是写卷子刷题,他基础没别人好,但他那个大三朋友很热心,经常主动给他讲题,用江云意话说就是,感觉有希望冲本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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