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岩风没把手抽回来。
在人胳膊上留下两排浅浅牙印以后,江云意终于舍得松口,又扒开傅岩风衣服领口看眼,看见自己刚才在人肩膀上留下同样咬痕,支支吾吾道:“谁让你先不要,事先警告过你,你不要就咬你。”
江云意不是听不进别人说话,只是他现在不想走,更不想傅岩风拒绝这笔钱,因为吴文霞还要靠这笔钱治病。
第二天他跟着傅岩风去医院,在普通病房看见吴文霞时,以为她是好转才转出ICU,可又见她双眼紧闭脸色发青,状态比之前看起来更差。
江云意以为只要有钱就行,却不知他昨天下午回来,昨天早上医院已经下病危通知书,要家属准备后事。
江云意又哭,指甲隔着衣服挠在傅岩风背上,声音里带着浓浓哭腔:“恨死你。”
能使xin子江云意终于不那让人担心,傅岩风这才耸动腰肢,要他命样地动起来。
结束后,江云意缩在人怀里,刚才挠人架势全没,只拼命往人怀里钻,“老公……”
“老公别不要……”
傅岩风开始分不清他说是梦话还是其他,伸手把灯打开看眼,看见怀中人缩成小小团,紧闭着眼,脸上全是泪。
他只能把江云意起带出去走廊。
傅岩风抽烟,江云意站他身边手还揪着他衣角不放,怕他跑掉似,也好像是怕自己被甩掉。
今晚江云意哭得太厉害,到现在还喘个没停,傅岩风抽完根烟带他回屋,从抽屉翻条口香糖出来给他。
江云意不肯松开揪他衣角手,傅岩风就帮他把糖纸剥,把口香糖塞进他嘴里。
这晚傅岩风衣角快被江云意扯出个洞来,直到洗澡时候江云意没衣角抓,才很不安地换成傅岩风小指头牵。
赵姐走,没再请其他护工,傅岩风和江云意在医院陪两天,两天后吴文霞心电监护仪上各个数据开始下跌,从晚上持续到第二天凌晨。
灯打开后不久,江云意也缓缓睁开眼,睫毛被湿漉漉水汽粘成绺绺,让他连睁眼这个动作都变得艰难。
傅岩风低头在他眼皮上亲亲,哑声道:“你错在不爱惜自己,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,你还能奢求谁来爱你?”
江云意神情呆滞,傅岩风接着说:“这段时间你先别在这里待,过两天你就回去,把钱起带回去,把这件事跟你妈解释清楚,再好好道个歉。”
顿顿傅岩风又说:“等录取通知书到,要来再来。”
江云意拉过傅岩风胳膊张口咬下去,力气不是很大,出不血,偏偏用两颗小虎牙磨得人皮肤生疼。
打会儿泡沫就要牵下,冲会儿水又要牵下。
洗完澡出来,傅岩风帮他擦头发,他低垂着脑袋,重新伸手把人衣角牵住。
睡前傅岩风问他做不做,江云意点头,手还是揪着人衣角,傅岩风没脱上衣,留个衣角让他牵。
身子紧密结合在起后,江云意手才终于放开傅岩风衣角,转而用力捶打在傅岩风肩头,傅岩风俯身把他箍在怀里,江云意就张口咬住他肩头不放,又是咬又是打,眼泪顺着脸颊流进枕头。
被咬着时候,傅岩风怕自己动作太大让他磕到牙齿,就停下来由着他咬,等他咬够再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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