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岩风这下不理他,按住他背要他睡觉。
江云意死猪不怕开水烫,在人身上扭来扭去:“不睡不睡。”
闹会儿发现没人理他,他哼哼唧唧着,手往下去摸傅岩风,生生在人身上点起火来。
前两天做,今天该休息,江云意懂傅岩风规矩,又偏偏招惹他。
结果就是被傅岩风像拎小鸡样拎到床另边自己睡。
“送出去东西哪有再要回道理。”
欣赏好会儿,何止是喜欢,眼睛都笑没,翻身回来,身子拱拱拱进人怀里,爱惜地摸着手上绳子,“什时候编呀?这个不好编吧,要编很久吧?”
粗看以为是红绳,细看看得见其中有金色丝线,手绳丝线细密,好几股交错在起,结实不松散,江云意也是跟吴文霞干过手工活人,知道这并不容易。
傅岩风抬手关灯,大方回答他:“确实不容易,编坏好几条。”
“就说你怎突然这厉害。”江云意美滋滋说,“趁不在时候偷偷编?”
江云意扑腾着四肢:“今天是生日,最大,你不可以这对!”
最后还是抱在起睡。
傅岩风没否认。
江云意戏很多,脸蛋撞在人肩头:“你完蛋,你现在好喜欢,你离不开。”
以为傅岩风不会理他,却听傅岩风说,“早就离不开你。”
江云意心里冒出粉色泡泡,心想生日真好,还可以听情话。
他得寸进尺,爬到人身上:“还有呢还有呢,还要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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