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默笔挺地在门外
耳尖热度还未完全散去,又很快升温。
视线重新移至双手,不知是熬夜太久精神有些飘忽还是怎,她看着洗手液搓出来泡沫,恍然间看成别什东西。
眼皮突突跳两下,她迅速把手送至水龙头下,借着水流冲洗干净。
洗手间门被轻扣两声:“还没好?”
慕柚侧目,隔着磨砂玻璃门,依稀能看到外面抹气场挺拔身影。
慕柚打个颤栗,身形有些许僵硬,开口时舌头不听话地打结:“怎,怎帮?”
他唇顺着耳际路辗转,最后停留在她锁骨,温柔地吻下。
随后捉住她只手,握握:“你说呢?”
慕柚:“……”-
慕柚原本觉得十点多睡觉有点早,没想到最后会延长到十二点还没睡。
慕柚大概懂他意思。
那件事过后没多久,两人还领证,成为夫妻,但是尹默从来没有再碰过她。
虽然也有过很亲密时候,但都是他在帮她,却从来没有要求过慕柚帮他做什。
现在回想起来,慕柚觉得还挺不可思议。
两人在起这久,没少同床共枕,尹默真很君子。
如果不是亲耳听到,慕柚实在很难相信,这种话会出自尹默这种人口中。
夜幕下她看不清楚那张脸,如果不是因为声音和尹默那条黑狗般无二,慕柚会觉得这是另外个人。
他这种擅长自控制和自管理人,也会有失控时候吗?
居然对她说这种话,提出如此羞耻要求。
慕柚试探着伸出手过去,去摸他额头温度,好像是比她手上温度热些。
男人声音疏朗悦耳,像头刚填饱肚子,很是餍足饕餮,连尾音都是懒洋洋。
这就让慕柚有点不爽,她手臂还酸着呢。
她也不应声,抽张洗脸巾,慢条斯理地擦着手。
手指根根地慢慢擦。
墨迹好会儿,她才打开洗手间门。
卫生间门反锁,慕柚独自站在洗手台前,哗哗水流冲洒在她修长白皙指骨。
她手指纤细,根根分明,被灯光照像精细雕琢美玉。
挤压点洗手液在掌心,搓洗出白色泡沫。
慕柚唇线轻抿,脑袋低垂,眼皮耷拉着,根根手指清洗仔细,两只胳膊早酸困没什力气,还强撑着。
她脑海中浮现,是几分钟前些画面。
作为个正常男人,能忍这久,他很对得起流传在外禁欲之名。
估计是最近两人感情升温快,今天白天又说给他转正,他这才有点把持不住。
慕柚还有些神游在外,尹默凑过来叼住她唇瓣,惩罚般啃咬下:“瞎想什,还没回答呢。”
慕柚被他咬吃痛,闷哼声,低声问:“回答什?”
他唇落在她耳畔,在她敏感耳垂吮吻着,含糊不清地重复:“帮。”
“你,”慕柚把手抽回来,停顿片刻,为他今晚失态找个借口,“你发烧啦?”
尹默显然知道她什心思,隔着眼前薄薄团青雾,他黝黑眼瞳凝睇怀中人。
喉结动下,他提醒她:“知道距离喝酒那天晚上,已经过去多久吗?”
慕柚迷惘片刻,渐渐回想起来。
当时是二月初,现在五月份,时间上相隔三个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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