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垂和颈间都戴珍珠饰品,明媚又漂亮,她对着镜子拍两张照片回复给妈妈,才样样摘下饰品。
做完这些,纪筝从包里找出自己杯子
她今天弹古筝穿是宽袖杏色旗袍,缎面刺绣材质,轻薄漂亮,同样也不保暖。
路子霖见她裸露在外小臂和小腿都起层细细密密疙瘩,脸色也渐失血色,心中愧疚更盛,转头在屋内扫圈,将门口架子上挂着黑色羽绒服捞下来:“你先穿这个,别冻坏。”
那衣服看就是男款,纪筝啊下:“学长,这不好吧,不知道是谁衣服。”
“害,室友,”路子霖不由分说塞到她手里:“他在礼堂里陪老师,那里头暖和,时半会儿穿不上。你们女生寝室离这挺远,童然没那快回来,快穿上。”
他说是实话,南大占地宽阔,纪筝所住C栋女寝距离学校礼堂步行少说也有二十分钟距离,恐怕等到童然回来,她也不用穿衣服,直接可以抬走送医院。
南大素来把每年迎接新生晚会和当年元旦晚会合并起办,纪筝今年大二,是校学生会艺术团成员,被逼着出个节目。
十二月底,南城气温已经零下,从热气充足礼堂回到没有空调后台化妆间,纪筝浑身血液温度在点点下降。
化妆间里零星几个人在等待上台,也都裹着羽绒服抱着热水杯。纪筝草草打过招呼之后,去自己位置找羽绒服。
她揉揉眼,看到原本搁着羽绒服椅子空空荡荡。
纪筝摸到自己手机,发信息问童然她去哪。
纪筝大二那年冬天,全球气温偏低,连地处中部偏南南城都在十二月就早早达到零下。
南城大学,元旦迎新晚会。
阵玉石大珠小珠砸落清琤之音过后,台上古筝乐声逐渐趋于平缓,双纤纤素手平抚轻按住筝弦,缓缓起身向台下观众弯腰谢幕。
台下瞬间从寂静无声中爆发出激烈掌声,以及男生们吹口哨兴奋高叫,其中也不乏女生们尖叫。
“纪学姐,纪学姐啊啊啊!”
在穿别人衣服和冻死自己之间,纪筝只犹豫秒就选择前者。
裹进轻柔暖和羽绒里,她总算感觉自己血液回流过来。
衣服很宽大,浮动不同于女生股清寒气息。
很好闻,她有些心不在焉想。
纪筝把衣服拉链拉到顶,坐到镜子前,伸手散下盘成髻长发。
还没等到童然回信息,化妆间门再度打开,学生会外联部部长路子霖看到她,眼神几分愧疚,几步走到她面前:“纪筝,刚才不小心把饮料洒你衣服上,不好意思哈。”
她懵瞬,快速反应过来:“没事没事,那衣服现在在哪?”
“送学校干洗店,你舍友童然回宿舍给你拿别衣服去,真是对不起,太不小心。”
他说着,纪筝手机里童然也回信息,说她已经到宿舍,让她等等。
纪筝抱着手臂,轻轻跺脚,冻得唇色发白,笑笑说:“没事学长,件衣服而已,洗干净就好。”
“校花不愧是校花!”
“纪学姐也太他妈美,刚才都不敢出气。”
“古筝弹也好好听!”
……
纪筝并没有听到这些溢美之词,幕布拉下之后,她径直下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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