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凝视着她,眼底像积着墨:“嫉妒。”
说着,他顺势搂住她腰,把人带到怀里抱着,下巴搁在她发间:“纪筝,别让看见。”
像呢喃话语在耳边,纪筝胸腔震,回抱住他,声音放轻:“真认错人,以为来是你呢。”
她错开脸,唇贴在他颊边亲下:“周司惟,是来找你,想你。”
少女唇冰凉,带着草莓清甜气息,周司惟退开,低头覆上她唇。
周司惟手护在她后脑勺,另只和她十指相握手顺势压着贴到冰凉玻璃上。
他屈膝抵着她腿,温热呼吸随着俯下身起,锁着她,嗓音很缓很慢:
“怎还当着面,给带绿帽子呢?”
“没有……”纪筝掌心被杯子外壁沁湿,握着横亘在二人之间,小声辩解:“认错人。”
周司惟垫在她脑后手离开,抽走她手里塑料杯,随手丢进旁空旷垃圾桶里,发出“咣当”声响。
纪筝被噎住,把吸管插进杯子,觉得自己不该说话。
周六办公楼很空,大厅中只留两个白炽灯,除去电梯平稳运行声音外只有她吸溜吸溜喝草莓绵绵冰声音。
纪筝另只手被攥得很紧,悄悄抬眸看眼。
周司惟没什表情,眉眼清淡,喉结处扣子被解颗,露出段凸出漂亮锁骨。
她莫名有点不安,张张嘴:“周司惟。”
半圆月亮斜斜挂在树梢上,公园里路灯是浅杏色,渡在圃茉莉花中,银白柔和。
纪筝想,自己脸色此刻也和那花瓣样白。
周司惟手里还拎着份草莓绵绵冰,走过来自然而然把她拉起来,十指穿过她指缝,扣到身后。
“怎过来?”他问程醒。
程醒目光扫过相握手眼,笑道:“路过,看到纪筝个人坐在这过来看看。”
纪筝手环住他脖颈,日趋熟练地尝试着去回应。
工作室里空旷寂静,白色墙面和灯干净整洁,只有衣料摩擦窸窣声响。
原本隔着布料在腰间手慢慢挑开衣角,冰凉指腹和掌心径直接触她纤瘦平坦肌肤,纪筝在迷糊中分出丝清醒
他用冰凉湿润指尖轻轻捏住她下巴,轻声说:“你说你想他。”
力道其实点都不重,纪筝顺从地抬头,灵动大眼睛眨巴眨巴,忽然笑:“周司惟,你是吃醋吗?”
周司惟眸色顿,微眯眼。
纪筝以为他要嘴硬不承认,笑容更大圈:“是不是,是不是说对?”
她还要得寸进尺地说些什,被人用指腹抵住唇间,周司惟冷不丁地说:“是。”
“嗯?”他侧眼。
电梯“叮”地声打开,打断她要说话。
走廊声控灯随之亮起,空旷寂静,工作室门还开着没关,屋内大亮,空无人。
纪筝咬着吸管走进去,身后随之声玻璃门被反锁上咔哒声。
她还没来得及向前走步,被人反手扣到玻璃门上。
周司惟神情淡淡:“那们先走。”
纪筝还没从自己抱错人巨大冲击中回过神来,机械地跟着他走。
她手里被塞进份绵绵冰,傻傻地问:“你什时候买?”
周司惟声音有点凉飕飕,从头顶传过来:“可能是在你抱程醒时候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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