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脖颈处,分开时,纪筝眼中染上点娇俏媚色,轻轻喘气。
他指腹在她唇上抹下,重新打开吹风机,怕她感冒。
水气在热风中蒸发,温度舒适,纪筝打
贯意志力似乎被高温病毒瓦解,周司惟合拢掌心,听到浴室门开声音,他抬眸看过去,少女从氤氲着热气中走出来,腰间系带下双长腿骨肉匀停,纤秾合度,往上隐没在白色浴袍下。
她歪着头擦长发,水滴进锁骨里,脸颊被热气熏出酡红,对自己头发不太温柔,副不耐烦样子。
纪筝每次洗澡,最烦吹头发这项工作,往往要吹上好久才能吹到半干,吹风机举得手都累。
擦得差不多,她往沙发上坐,准备歇歇再去吹头发。
刚坐下,周司惟就拎着吹风机过来,摸下她湿润头发,抬手插上电源。
她神色已经平复下来,只是嘴唇还有点红肿,白皙脖颈有点点微红。
周司惟头回经历,自己吃饭,有人在旁边支着脸眼也不眨地监督他吃完。
纪筝看会儿觉得无聊,捏起个奶黄包小口小口地吃,其实她刚才已经吃饱,只是看着周司惟话也还能再吃点。
吃完,她擦擦手,看眼窗外天色,已经完全黑下来,风把雨和树枝齐齐拍打在玻璃上,有种骇然之势。
反正今晚是回不去,纪筝咽下周司惟喂过来勺虾仁粥,含混不清地说:“那你吃,去洗个澡。”
推拒拉回理智,深呼吸口气,掩去眸底欲念,克制地将解开扣子,重新系回去。
比针织毛衣更柔软细腻,是指下泛着珍珠光泽肌肤。
他力道不轻地咬下她唇,起身去开门。
门外是外卖员,周司惟拿外卖回来,床上人已经坐起来,从脸到脖颈都粉粉,正在整理着自己头发。
纪筝把上衣抚平,指指他手中袋子说:“点。”
他膝盖陷在她身旁,纪筝仰起脸,眼睛亮:“你要帮吹头发吗?”
“嗯。”
周司惟捏下她软软脸,坐下来,从背后撩起缕黑发放到掌心。
纪筝半转过脸,冷不丁在他脸颊上亲下,笑嘻嘻说:“谢谢你~”
周司惟没让她逃走,眼疾手快两指捏起她下颌,停吹风机,温柔地亲下。
她没带睡衣过来,好在酒店里有有白色浴袍,纪筝关上浴室门之后,犹豫下,觉得长虹玻璃门好像有点透。
浴室没有做干湿分离,她把热水打开之后,雾气笼罩上玻璃,遮住视线,她这才觉得好点。
水雾氤氲,窈窕身影隐隐绰绰,隐在浓重雾气里。
周司惟把桌上垃圾装到起,起身时候瞥见白色床品里点金色,是刚才动作间从口袋里掉落。
他勾起那条细细链子,声音轻响,混着安静房间内淅沥水声。
周司惟拆开外卖袋:“刚才没吃饱吗?”
纪筝摇摇头,走到他身边坐下,把里面盒子样样拿出来:“给你点,刚才看你没吃多少东西,觉得你发烧可能想吃点清淡。”
份鲜蔬虾仁粥,三个奶黄包,两个米兰虾饼,还带着热气,香味飘散在狭小房间里。
周司惟有瞬间怔忡。
纪筝催他:“快吃呀,你发烧得吃点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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