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挺好看。”周则枫硬着头皮作答。
陆昭知道周则枫不经逗,以前都是点到为止,但今天破天荒穷追不舍:“有好看吗?”
周则枫终于正视陆昭脸,在月光下,他轮廓显得更加柔和,明明月光是那样清清冷冷,打在陆昭半边脸上却莫名地暖融融。
今天下午在厨房不敢多看这张脸,现在就近在咫尺,微微勾起眼尾下有颗泪痣,眼角还有些红,不笑时候看上去拒人于千里之外,笑起来却好像谁都可以欺负他样子。
还有那张红润嘴,个大男人长什唇珠,吃辣火锅红得更艳翘得更高,好像引人去嘬似。
陆昭点点头:“太甜。除非是水果味那种,还能接受。”
周则枫然地笑:“特别是橙子味对吧?”
陆昭“嗯”声,周则枫忍不住问:“为什你那喜欢柑橘类东西,海绵宝宝住菠萝里,感觉你住在橙子里。”
陆昭被周则枫类比逗笑,解释道:“之前家住在果园里,习惯。”
还没等周则枫做出反应,陆昭就凑近他,本正经地问:“不好闻吗?”
去坐下,周则枫看会儿雪饼,确认他就在附近,也走过去坐到陆昭身旁。
他们坐得不远不近,周则枫却还是能闻到陆昭身上淡淡清香,他不着边际地想,幸好他俩出门前都换衣服,不然现在他闻到肯定是火锅味。
“你闻到桂花香气没有?”
陆昭说,周则枫还真闻到空气中淡淡桂花香。
陆昭说:“小区里移植很多桂花树,到秋天就香得呛鼻子。”
周则枫像是夜半时分寺庙中被诱惑呆和尚,心中百转千回,却又仿似两眼空空。
“没你好看。”
“不好闻,臭死。”周则枫嘴比鸭子还硬,但呼吸却不自禁加快,为转移注意力显得满不在乎,直望着不远处那团大雪球。
“哦,这样。”陆昭语气有些失望,好像十分苦恼似说,“看你抱着衣服闻,还以为你觉得香呢。”
周则枫听这话,脸蛋瞬间爆炸,他不敢看陆昭脸,走投无路之下只能抬起头呆呆地看悬在天穹圆月,仰得脖子都酸。
“月亮有那好看吗?”
陆昭气息突然靠近,把周则枫惊得弹,耳朵被陆昭吹得痒痒,他下意识把耳朵捂住,不知道是因为闷热还是害羞,脸红到脖子根,活像被登徒子非礼黄花大闺女。
周则枫心想,确实是,要不然他第次来这个小区,也不会被朵调皮小金桂跃入发间。想到第次见陆昭情景,周则枫不自觉地脸热。
陆昭好像有感而发似,自顾自往下说:“以前小时候,们家会摘桂花去做桂花糕。”
“好吃吗?”
“还行,比月饼好吃。”
“你不喜欢吃月饼吗?”周则枫感到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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