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昭看出周则枫疑问,解释说:“沙发被雪饼抓坏,还没买新。”
“那坐哪?”
“床上。”
周则枫看着那张睡过觉床,陡然生出丝近乡情更怯感觉,待在原地没有动弹,像个被流氓强娶民女站在婚床前。
“傻愣着干嘛?脱衣服。”
刚洗完澡陆昭简直是颗行走橘子,香喷喷,怎也闻不够。
陆昭斜他眼:“衣服都还没穿。”
“在宿舍也不穿上衣,都是大老爷们没什,这不还有暖气呢嘛。”
陆昭看到桌上已经剥好红柚,颗粒分明饱满,伸手拿块塞进嘴里,被周则枫揶揄道:“你不是不吃柚子吗?”
“有人给剥就爱吃。”
终于,水声停,浴室门开,周则枫下意识回头,便看到只围着浴巾正在擦头发陆昭。
周则枫突然觉得鼻子痒痒。
往人中摸,原来是流鼻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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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则枫坐在沙发上,鼻子盖着降温贴,觉得陆昭这大个家可能是他用脚趾抠出来。
。
周则枫还是太天真,那天他出门之后忘带护照,于是回家去取,看到永生难忘幕。
他打开门,就看到客厅里五六具横陈男体纠缠在起,白花花肉体闯进周则枫视网膜,给他造成莫大冲击,这其中就包含他两个好室友。
室友之好像吸什东西,看上去迷迷糊糊,看到周则枫,还邀请他加入他们起玩。
周则枫当场把门重新关上。
陆昭有条不紊地取出控射用润滑液和手套,从消毒柜里拿出上次茶几上那些稀奇古怪道具,准备好后回头,便看到光不溜秋翘着鸡巴周则枫已经躺到床
陆昭吃两块,周则枫拿着遥控器瞎按,被陆昭把夺过来关电视,问道:“看电视和回房间,你选个。”
周则枫好像真在做抉择,最后勉为其难地选择后者。
在上楼之前,他看眼浴室,问:“是不是应该先洗个澡?”
陆昭头也不回地说:“不用洗,等下射得浑身都是,洗完又脏。”
周则枫听这话,忍下羞耻心,跟着陆昭起走进熟悉房间,赫然发现之前窗边沙发不见踪影。
“上火,”陆昭冷静地拿出家用医药箱给周则枫处理完鼻血,分析道,“而且还感冒。”
周则枫阴阳怪气:“确实是上火。”
“那你降降温吧。”陆昭刚洗完澡,头发都还没擦就赶紧给周则枫处理,听这话不乐意,想起身走人,却被周则枫拉住胳膊又坐回沙发。
“好歹也是个病人,就不能陪陪。”
周则枫没什坏心思,主要是觉得陆昭裸着上身湿着头发,浴巾还松松垮垮系在腰间样子十分适合与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并无其他理由。
后来周则枫才知道,俩室友之前分手原因,就是个想NP另个无法接受,现在破镜重圆则是因为两个人都达成共识。
周则枫大受震撼,搬离房子之前,还顺口跟房东提这件事。
也是这件事让他彻底领悟,男性克制欲望比女性难,如果是两个男人在起,那肯定是男上加男。
不然周则枫此时也不会坐在这里。
他对gay从来没有好印象,但陆昭却成为特殊那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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