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麻醉醒后第眼就看到梅舒婷坐在他床前抹泪。
最后次,他心想,这是最后次。
手术效果很好,但也造成不可逆转后遗症,陆昭不适合再上手术台,被调到心内科,弹钢琴曲也不成调,陆昭看着自己手,突然觉得从小到大,自己争取东西没有样是自己发自内心想要,他有多爱妈妈吗?其实不见得。他有多喜欢钢琴吗?其实也没有。而现在,这个世界不再有什是他可以掌控。
自从爸爸去世之后,他自和快乐也随之消失,那句“年年有今日,岁岁有今朝”居然成不可能实现祝愿。
恢复期过去后,他约第次炮,在帮炮友打出来之后,久违感受到控制权又回到自己手中。
易旸知道后,给他科普,什叫边缘控射。
“知道你恨,因为妈,直都知道。或许看到痛苦,你心里会好受点?你手受伤,总要找到新爱好,不如拿练练手。而且适当手部锻炼有利于恢复。”易旸自以为是循循善诱实际上逻辑混乱漏洞百出,在陆昭眼里十分可笑,但也并未拆穿他。
场没有任何情欲控射在陆昭手里开始又结束,陆昭擦擦手,把今天视为分水岭,决定与过去决裂。
易旸问陆昭开心吗,实际上陆昭谈不上开心,只觉得轻松惬意。
他找到新爱好,割舍赖以生存瘤,人总要踏出舒适圈,未来可能还有新东西在等着他,也未可知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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