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夜阑乳尖被磨得又痒又肿,女穴敏感,后穴挨着操,里头就湿,*水淌湿腿根。他被汹涌欲望燎得遍体如焚,到底忍不住,呻吟出声,“元,元征,慢点——”
元征光听他叫自己名字就心颤,哪里能停,恨不得岑夜阑叫得再大声,再忘情点才好。岑夜阑被他骤然发狠操得不住哆嗦,跪不住,他跌在厚毡里,藏着,小幅度地拿乳头磨柔软兽毛。
须臾,两只滚烫手拢住他乳尖,捻在粗糙指头里用力地揉揉,道:“将军,奶子痒?”
岑夜阑低叫声,后穴骤然夹紧,元征抽口气,时不防直接射出来。岑夜阑颤颤,无力地伏在元征身下喘息。
元征将岑夜阑翻过来,面对面,亲吻他下颌,脖子,另只手不安分地摸摸他雌穴,下头湿得不像话,*di软滑。元征心痒难耐,夹着*di放肆地亵玩,岑夜阑前头才高潮过回,半睁开眼,喑哑道:“……别弄。”
地嘬着他,元征粗喘声,挺身整根插进去,口中道:“是,混账。”
他不要脸地对岑夜阑说:“将军多忍忍,会儿就舒服。”
岑夜阑含糊地骂几声,挣扎着抓住元征手几乎就想将他掀下去,可元征却动起来,还刁钻地寻着他敏感处弄,岑夜阑短促地叫声,手中将蓄劲儿就泄。
元征反抓住他手,探底下握住岑夜阑性器,那根东西硬着,可怜地吐出汁水。岑夜阑被烫着似,想挣开,元征紧紧攥着他,两只黏糊糊手拢着性器套弄,元征说:“取悦自己有什好害臊?岑将军怎这害羞,嗯?”
岑夜阑蹙着眉,随口就道:“谁害羞?”
他咬住嘴唇,元征两根手指插进去,在他耳边说:“将军这儿不想要吗?”
雌穴乖驯,软哒哒,诚实地咬紧那两根手指。岑夜阑望着元征,过会儿,抬手勾住他脖子。
元征心口狠狠撞撞,底下又生龙活虎地硬,他咬着牙掰开岑夜阑两条腿就插进去,岑夜阑失声叫出瞬间,他堵住岑夜阑嘴唇,含糊不清地说:“将军骚起来真要命。”
岑夜阑恍惚听清,咬口他舌尖,元征闷声笑,勾着他舌头缠在处舔吮。
外头传来将士若有若无笑闹声,月上树梢,却照不亮军帐分。满军帐尽都充斥着情欲气息,肉体纠缠声*靡,二人沉浸在情欲里,仿佛将外头所有都忘,没有北境,没有皇城,没有将军皇子,只有触手可及这个人是真实,
元征笑声,说:“害羞,难为情,不好意思,”他亲亲岑夜阑红透耳朵,说,“不疼?”
岑夜阑顿时不吭声。
元征那句话问得温柔又珍重,岑夜阑不惮他犯浑,却对温柔不知所措。二人都赤条条,躯体相贴,少年人那东西进得深,勃勃然充斥着男人侵略欲。
岑夜阑整个人都陷在欲海里,低低地喘着,自矜着不肯放浪地叫,可隐忍喘息却越发撩人。岑夜阑头发散,落满背,他脊背瘦而韧,新旧伤疤交叠,浮层汗,肩头泛红,仿佛红霞笼玉山,让人目眩神迷。
元征喜欢得不行,抓着那截腰操得更凶,更深,仿佛要将人生吃下去,又想将他剖开,剥出最柔软心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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