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在弦上,元征绷紧下颌滚落汗珠,勾勒出锋锐线条,直接沉腰往里重重插,尽根而入,“要出去?”
岑夜阑浑身都绷紧,只手捂着小腹,仿佛能隔着皮肉摸着那根滚烫如肉蟒硬物,心惊胆战地叫声元征。叫得太惊惧,失态,眼里都含着水将掉不掉,“出……出去,别弄,求你,阿征。”
元征看着他,喉头滚动,着迷地说:“为什不让操,嗯?你明明也想要。”他倏然低笑声,胡言乱语,道:“不肯叫操,难不成怀孕?”
他此言出,当即就抽口气,却是岑夜阑底下骤然夹紧,整个人都剧烈挣扎起来。元征下意识地扣住岑夜阑腰,那根玩意儿顺势顶得更深,竟直直撞上宫口,二人都急促地喘息着。
岑夜阑把细韧腰痉挛般绷紧,仿佛须臾间就要弦断,双眼失神地望着元征,眼睫毛湿透,有几分惶惶然。
回手,细碎吻又印上他额头,鼻尖,低声说:“岑夜阑,喜欢你,喜欢这天底下举世无双,独无二岑夜阑。”
岑夜阑短促地喘声,说:“……别说。”
元征又吻他嘴唇,“你多信分,多爱分,好不好?”
岑夜阑受不他小狗似舔着自己,分明已经是皇帝,却还像个不经事少年人,求着意中人青眼,心脏都被他问得酥酥麻麻,“元征……”
元征掐着他下巴,将舌头深入他口中,勾着闪躲舌尖缠绵吮吻,舌头是软,追逐着,交缠着,如深海两叶舟,抵死般相互依托。岑夜阑几乎节节溃退,抓着元征肩膀手时紧时松,挣扎得要命。
元征缓缓,伸手就要去摸他肚子,轻声笑道:“嗯?是不是,怀孕怕流产,才不肯让操?”他是玩笑话,岑夜阑却越听越心惊,汗湿手掌抓住元征手,张张嘴,却委实难以启齿。他怀元征孩子,却没有告诉他,甚至想着自己偷偷生下来,给自己这寡淡漂泊人生点牵挂,点念想。
元征看着他
二人底下都半勃着,个吻,俱都硬,昂昂然顶在处。元征含着岑夜阑舌头不放,底下攥着对方阴茎在手里摩挲,把玩得湿淋淋,临龟头抵着厮磨顶蹭,弄得二人欲火更旺。岑夜阑没闭眼,元征也没闭眼,二人你看着,看着你,仿佛在看场清醒沉溺。
岑夜阑心里陡然生出尖锐戾气,按着元征后颈不管不顾就咬上去,他吻得粗鲁又没章法,却是前所未有热切。
元征难耐地呻吟声,底下动作愈急,蹭得两根物事水光淋漓,可这弄不过隔靴搔痒。元征腾出只手摸上同样流着水雌穴,两瓣阴唇湿透,他将嵌入根指头就被欢快地咬紧,馋得让元征躁动不已。
岑夜阑底下原本小小窄窄条肉缝,青涩还透着股子不经世事稚气,是他将岑夜阑底下那口穴剥开操熟,操成现在肉嘟嘟,泛着成熟艳红模样。元征下身硬得生疼,他狠狠吮吮岑夜阑柔软舌尖,下头那根狰狞硬东西就挨上去,急不可耐地往湿穴里插。
他捅进去,岑夜阑就仰着脖子惊喘声,胀得疼,却解空虚痒,理智又回笼,缩着屁股徒然地躲,颤声说:“出去,元征——啊,你先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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