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喝醉,这种事回生二回熟,还可以装作是颠簸中不小心碰到。
裴耽双眼睁大。刹那间不知是他挺身,还是奉冰往后贴靠,那阳物猝然地探入奉冰后穴,极尖锐痛感令奉冰险些咬破裴耽嘴唇,裴耽回过神来,立刻吮住他。
“放松。”裴耽吸着气道,“四哥,好紧……”
大意。裴耽不无懊恼地想。五年没有做过,自己也太急色,万四哥以后都不要怎办?
可是两人下身却越来越湿。那穴口是欢喜,前前后后都涌出清液来迎接他,裴耽阳物又往里滑半寸,这回四哥没有骂他,下身却小心往后凑,阴茎往床褥上磨蹭,呜呜啊啊呻吟全被他吞下去。
奉冰往裴耽怀里更缩缩,却在这时,感觉到屁股上危险地凉,是裴耽将精液抹过去。奉冰心中陡然生出些惧怕,也不顾别,颤声道:“床头……床头有羊脂做手膏。”
裴耽震惊地笑。
“四哥瞒得好苦!”
但也不恼,反而高兴,想这夜或许终将得到拯救。裴耽撩开纱帘,往床头小几底下摸索半晌,好容易才摸到那手膏。他揭开膏盒,抹些膏油,左手轻轻地往奉冰后穴口戳刺下,意外地发现那里很软,不自禁多揉揉。两根手指将它慢慢打开,奉冰将整张脸都埋进裴耽肩窝,裴耽看见他发丝缭乱,底下是发红脖颈。
裴耽知道这时候绝不能说笑话,否则自己很可能吃不到。
裴耽半跪起来,手将额发撩起,晶莹汗珠便从他如削鬓角掉落。他右手不能动,反使他此刻姿态更加无情,奉冰不得不自己撑住身子,抬起头,烛光从裴耽背后照落,于是他那庞大阴影便裹住奉冰生。
奉冰脸上不知何时竟挂泪。裴耽从后面看见他柔韧腰身如道中央下陷桥,摇映出静白水影,奉冰时而叫他小郎,时而叫他允望,狎昵庄严,客套暧昧,全在那桥上簌簌撩动发丝间。于是裴耽更加无法自持地耸动着下身,他想自己若顶得更深
他夫人在前戏中总是很害羞。遥想过去那三年夫妻生活,奉冰是绝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清洗扩张,但若情到浓时,奉冰任他摆布,那也绝不能让他看见自己表情。总之上面或下面,总有面要藏起来;裴耽却从这样动作中感受到奉冰依恋,他很喜欢边帮他弄,边安慰他:“不疼啊,再张开点……”
掺山茶花油羊脂散出股极浓郁味道,像将两人都昏头地绑缚在起。
他哄着奉冰趴卧下去。阳物已经抵在奉冰穴口,那里因精液涌动而滑腻,而柔软,好像四面八方都是诱人深陷茶花沼泽,但在其中某处,隐藏着温柔巢穴。
奉冰方才虽然简单地擦擦身体,但并未这样深入——他到底料想不到今晚会发生这样事。于是既担心自己过于动情而失态,又担心自己过于干涩而……令裴耽失望——脑子真是坏,他在想些什啊?
裴耽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。预备要入港,他仍旧像过去习惯那样欲亲吻奉冰,但因腾不出手,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吻在奉冰发梢,滑落下奉冰光洁脊背。奉冰却似乎不满,突然转过头来,又将自己唇去寻他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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