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快乐吸光,就只剩下负面悲观感受,把傲慢和自负都吸光,自然就只留下谦卑和恭敬……你会发现,情绪很容易从个极端走向另个极端。值得研究,但不得不说——它对用处不大,而且容易遭受非议。”
哈利觉得这个评价太轻,应该用邪恶或是诡异来形容才算恰当。他偷偷看眼菲利克斯,大多数时候海普教授都足够温和友善,说话时让人如沐春风——更不用说圣诞舞会之后,
哈利结结巴巴地说,“、想到穆迪教授……”
“理解,”菲利克斯说:“他外表确实很吓人。”
“不,不是,教授,”哈利说,“不是因为穆迪教授外表才、才……”他眨眨眼,小声解释道:“他在课堂上给们念过夺魂咒。”
“哦,这样就说得通,”菲利克斯微微颔首,“看来你应该在那节课上表现出色?”
哈利迟疑地点点头。
“明智选择,你会好受不少。”菲利克斯将魔杖划开,道金色轨迹铺在他们中间,像是被风卷起雪花,金色粉末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。
“们先做个测试。”他把身体靠在椅背上,欣然望着金色雨幕。
哈利也抬起头,他感觉自己就像半空中飞舞金粉,成为它们份子,忘记切忧愁和烦恼……不由自主地陷入到迷离梦境中,他心灵获得极大放松,轻飘飘,仿佛被温暖光包围。哈利下意识去追逐这种感觉,但内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他,这个场景似曾相识。
到底是什呢?如果他之前有过这种美妙感觉,他肯定印象深刻,哈利陶醉地想,他脑子像是生锈闹钟,脑海中念头每跳动格都要停下来歇会儿,直到穆迪教授那张丑陋脸在他眼前闪过。太倒胃口……这让沉浸在愉快海洋里哈利清醒瞬。
自己怎会想到他?难道是因为被他课折磨出感情?等等,穆迪课?夺魂咒?
“教授,那是什?”
他看着海普教授挥挥魔杖,半空中洋洋洒洒金粉和地上那捧粉末同时消失不见。
“搜集到些美好记忆。”菲利克斯微笑着说,“有不少是来自禁林里生物,这些小动物很容易就能获得快乐,可能不太符合你对美好定义?”
“没有,觉得很好,很纯粹快乐。”哈利有些恋恋不舍地说。
菲利克斯慢慢地说:“这是从摄魂怪身上获得灵感,既然摄魂怪可以汲取那些快乐记忆,那自然会想到,为什不能抽取其它记忆和情绪呢?”
哈利心登时被泼盆冷水,不,是直接浸泡在十二月底黑湖里。他打个激灵,从这种状态中脱离,眼前金粉飘飘洒洒,在地上堆成锥形捧,金灿灿,看起来十分漂亮。
不过哈利现在可不觉得这是什好东西,除他刚刚经历那些,另个直观证据就是海普教授正抱着瓦伦不撒手,小家伙儿从教授胳膊空隙里探出只小手,朝着金粉方向使劲去够。
哈利后怕地把身体往后靠靠,感觉到后背触碰到沙发靠背坚实触感后,心里才有点安全感。
“三分钟。”
菲利克斯拿起块怀表看看,说道:“比预想中要快,很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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