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天狼星立刻看向穆迪,嬉笑着说:“阿拉斯托,建议你最好躲上阵子……”
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触碰到疯眼汉穆迪禁忌上,即将迎来火山爆发般怒火,他赶紧打住,但已经来不及。
哈利发誓,他从未见过穆迪脸这扭曲过,脸上每道刀口都奇迹般地扩大,恶心地抖动着,穆迪大声咆哮道:“哈!你以为不敢见人?在被伏地魔和个食死徒像傀儡样摆弄几个月之后?你以为会怎做?像个胆小鬼样躲起来,哭哭啼啼?告诉你,做梦!”
小天狼星脸色突然变得像纸样苍白。
穆迪唯那只眼睛瞪得溜圆,死死地盯着小天狼星,哈利甚至觉得,穆迪这只眼睛比装在瓶子里假眼还要恐怖,就连他空荡荡眼窝与之迸射出怒火相比,都算不什。
手藏在袖子里,哈利从他姿势猜测他应该正握着自己魔杖。
这也解开个困惑:哈利不认为小天狼星会和海普教授发生冲突,如果他没记错,在三年级海格小屋里,小天狼星曾亲口透露过自己被教授轻松抓住秘密,他当时看起来相当不情愿。
除这些人,屋子里还有两个人,个是庞弗雷夫人,另个竟然是纳威。
纳威正尽可能地自己缩在椅子上,这可不太容易,因为他个头比去年至少窜半英尺,和罗恩有拼。当哈利走过去时,他哭丧着脸,用接近耳语声音委屈地说:“就想过来送束花,像昨天那样……结果穆迪教授醒,之后庞弗雷夫人喊来海普教授,没过会儿,布莱克先生突然出现,说是有重要事情要谈,说到半,斯内普教授也过来。”
很好,哈利想,纳威精准地复原屋子里这些人先后顺序,他都能想象到事情大致过程。
他指着旁边空荡荡床铺,“知道巴蒂醒来后第件事做什吗?去魔法部自首!他要把切说出来,为他犯下那些错误赎罪!”
他又指指自己残缺不堪鼻子,唾沫星子飞溅,咆哮着说:“答应邓布利多事情就会说到做到,不但如此,你猜怎着?”他看着失魂落魄小天狼星,“还要把发生在身上事告诉所有人,只是学生可不够……”
他阴森着脸说:“要告诉所有人,伏地魔还活着,至少没有死透。”
邓布利多沉重声音从门外传来,“阿拉斯
他看看周围,海普教授穿着件少见白色大褂,这是模仿麻瓜医生吗?庞弗雷夫人站在离他不远地方,她手里拿着块立板,飞快地记录着。哈利继续看过去,随即视线像是被蛰下,掠过病床边上十分显眼大玻璃杯——穆迪魔眼正浸泡在蓝色液体中,时不时像是抽风似转动圈。
罗恩发出嫌弃声音。
“哈利。”小天狼星走过来,用力地和他抱下。悄声说:“从海格那得到消息,穆迪现在受伤,所以过来试试——”
“问题出在哪儿?”哈利小声问。
小天狼星不屑地朝斯内普方向撇撇嘴,斯内普像是没看到似,慢条斯理地说:“得到校长授权,如果阿拉斯托·穆迪先生还希望完成今年教学工作,那……出于对同事关怀,在他养病期间,会暂代几节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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