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中,提贝卢斯·奥格登不满地说:“是哪个傻瓜巫师看完报纸后随手乱丢?”
“这不能说明什……”福吉嘴硬地说。“可能是别国个阿尼玛格斯,他恰好是条蛇。”
“检查过,它们被附身。”邓布利多说。
“什——什?”
“被附身,”邓布利多重复道,“这并不能说明什,也许是某个恶灵作祟,但同样,
“这只是个美好希望,”邓布利多摇摇头说,“当时就意识到存在这个可能,伏地魔依然在世界某个角落残存着,苟且偷生……但是人们太渴望听到个好消息,太渴望恢复秩序,拥抱和平。”
“证据呢,邓布利多?证据呢?”福吉说。
“你为什不能听他把话说完?”玛奇班教授高声说,“他在你说话时可没有这无礼!”
福吉狠狠瞪她眼,嘟囔句,“好吧,倒是想听听……有什证据……”
“谢谢,格丝尔达,”邓布利多微笑着朝玛奇班教授表示感谢,他继续道:“没有把自己猜测说出来,也许正如福吉所说,他真化成灰,死。尽管按对他解,这种可能性很低。”
推测。”
“所以你也准备编故事吗,邓布利多?很忙,没兴趣听这些——”
“恐怕不行。”邓布利多说。
“什——不行?”福吉倒吸口气,似乎邓布利多不是在说话,而是拿出魔杖威胁他。
“福吉,请见谅,是威森加摩首席法师,尽管你是魔法部长,但按照程序,你也只是威森加摩员,必须要听把话说完。”邓布利多说道,福吉瞪着眼睛,像是被人抽鞭子。
“证据之是盘踞在霍格沃茨头顶诅咒——黑魔法防御课,在伏地魔死亡第二年,依然发挥著作用,心里更加不安,主动搜集他还活着证据,留意不同寻常见闻和传说……”
“花几年时间,终于在份麻瓜报纸上发现疑点。”邓布利多说,“没错,在那几年养成看麻瓜报纸习惯,现在还保留着,尤其喜欢上面数独游戏,据麻瓜们说可以预防老年痴呆。”
福吉表情呆滞地看着他,似乎已经有老年病征兆。
“言归正传,在报纸上看到支探险队消息,他们听说阿尔巴尼亚森林恐怖传说,些小动物和家畜会毫无征兆地死亡,死之前行为十分反常,个八岁小男孩信誓旦旦地说他看到条蛇在读报纸,那份报纸上照片还会动。”
“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?”邓布利多看着众人说。
菲利克斯静静坐在椅子上思考着,如果说邓布利多打算把关于伏地魔秘密全盘托出,他是怎也不会相信。他更倾向于邓布利多打算做出提醒,问题是,说到什程度。
“从哪来说起呢?”邓布利多轻声说,“十四年前那个夜晚,伏地魔在个叛徒帮助下,走进波特夫妇安全屋,杀死波特夫妇,却在还是婴儿哈利·波特面前失手,他索命咒弹到自己身上,从此失去力量——”
“他死。”福吉生硬地说。
“尸体呢?”邓布利多反问。
“没有人在乎这点,邓布利多!”福吉不耐烦地说,“他死!可能化成灰,或是被人把尸体拿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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