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菲利克斯平静地说,他站在半空,身后是对银光闪闪羽翼,轻轻摇曳。
“你来得正好,”伏地魔冷笑着说,“直压抑找你念头,没想到你竟然自己过来——阿瓦达啃大瓦!”绿光遮蔽天空,菲利克斯银色羽翼闪,身体突兀消失在半空。
“你说什,波特?”伏地魔轻声问。
“你不敢对用索命咒,是不是!”哈利大声喊,把自己猜测说出来,不管真假,至少可以拖延点时间,“你忌惮妈妈用生命赋予魔法保护,担心咒语再次反弹到你身上,这样你就完!彻底成为个笑话!”
周围食死徒鸦雀无声,只有夜晚冰冷呜咽风声。
伏地魔短暂地沉默,随即露出冷冽笑容,“只是想折磨你而已——钻心剜骨!”
咒语打在哈利身上,但这次他没有倒下——他浑身颤抖,眼睛却死死盯着伏地魔,“你怕,伏地魔!原本还不确定,但现在却百分百相信。妈妈保护就存在于血液中,你受够这样痛苦,是不是!”
那张蛇脸始终望着哈利,“来吧,礼节是要遵守……邓布利多定希望你表现得很有风度……向死神鞠躬吧,哈利……”
哈利固执地盯着他,伏地魔魔杖轻轻下压,他就被弯下腰,而且为羞辱他,伏地魔刻意让他保持这个姿势段时间。周围满是笑声。
这也不错……哈利想,至少拖延时间。
“那,决斗开始。”
哈利快速地举起魔杖,红光在杖尖汇聚,但伏地魔用更快速度击中他,是钻心咒,哈利痛苦地倒在地上,感觉白热刀子不断切割着他身体,他痛苦地嚎叫,跌跌撞撞地倒向食死徒组成人墙,他看到个食死徒,面具下是浅金色头发,他只手伸进口袋里。
“十三年前是次!三年前附身在奇洛教授后脑勺上又是次!你当时多狼狈啊,真该让这些人看看那副可怜样子!”哈利大声嘲讽,伏地魔看起来气坏,他苍白修长手第次颤抖。
“钻心剜骨——钻心剜骨——钻心剜骨——”
哈利无畏地张开手臂,放弃抵抗。就在此刻,道血色光芒从天而降,重重地砸在地上,挡在哈利身前,“叮叮叮!”钻心咒打偏。
哈利张大眼睛,挡在他面前是位钢铁骑士,他分不清到底是魔法傀儡还是咒语,他只能认出这位骑士穿着具中世纪铠甲,身上血迹斑斑,像是刚刚才经历场战斗,他双手持着面巨大无比盾牌。
“什——”伏地魔突然回头,看向半空,咬牙切齿地说:“菲利克斯·海普!”
他在做什?哈利忍不住想,下秒他就被周围食死徒推回去。
“很疼吗,哈利?”伏地魔说,鼻孔兴奋地张开,“需要休息会儿?你得学会忍耐,因为接下来会直用这个咒语……钻心咒……直到你生命尽头。”
周围声音被压低,食死徒用敬畏眼神看着伏地魔,伏地魔对此满意极。
哈利却发现异常。如果不算打掉魔杖那下,伏地魔从始至终只对他使用过个咒语,再加上他以为自己看错忌惮表情……哈利突然恍然大悟。
“你怕!伏地魔,你怕!”哈利大声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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