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伊德里斯·欧克白?”菲利克斯问。
“是她。她是个好人,比任何人都好。可惜十年前死,真是好人不长命……”费尔奇动情地说。
菲利克斯眨眨眼睛,他听到类似说法还是在校长办公室里,胖胖斯拉格霍恩边吃着糖霜凤梨,边慨叹他最喜爱学生之莉莉不幸遭遇。菲利克斯认为这些话完全发自真心,因为斯拉格霍恩付出小瓶福
“是个哑炮,海普先生。”费尔奇低声说:“哑炮是指——”
“知道哑炮定义。”菲利克斯说,“们可以更快步入正题,因为发现你似乎纠结很长时间。”
“哦,好、好。”费尔奇可怜巴巴地说:“哑炮……呃,们从来不被重视,就是二等公民,甚至都不如那些家养小精灵,至少他们可以使用魔法……您不知道,每天都得提着煤油灯和那些调皮捣蛋、夜不归宿学生斗智斗勇……”
“记得学校采购批小型魔法灯。”菲利克斯提醒他。
“是、是,但那灯光太亮,不容易抓到人。”费尔奇狡黠地说。
接下来两天,菲利克斯发现自己总能在各种场合下碰见费尔奇。
从教工休息室、古代魔文教室,到礼堂门口、走廊里某根柱子后面,都能时不时看到他那张拘谨而讨好脸……菲利克斯直等着韦斯莱双胞胎被关禁闭消息,结果完全没动静。他估计费尔奇把全部时间都用来琢磨怎和他‘偶遇’上。
第三天早上,费尔奇带着铁桶、抹布和其它清洁工具蹲在古代魔文办公室门口,呼哧带喘地忙活。
“嘿……”费尔奇露出口大黄牙,“海普教授,看到门口有点脏……”
“进来坐坐吧,费尔奇先生。”
菲利克斯默不作声,他完全不想评价费尔奇和学生之间战争。他只知道霍格沃茨需要个帮忙维持秩序、晚上锁门、闲暇时清理城堡人,于是就有费尔奇。
费尔奇做得不错,但他同样把自己权利无限扩大,多次建议学校恢复体罚,根本原因自然是出于对学生嫉妒。
与此同时,菲利克斯也明白费尔奇找上门原因。
“……们甚至连出生记录都没有!想要证明们身份,只能通过查询父母名字来确认……当十岁还没显示出任何魔法能力时,家里人都很沮丧。十岁时候,自然没收到霍格沃茨通知书,他们开始商量要把送走,送去麻瓜学校,但他们没能得逞,因为那时候外边正在打仗!”老费尔奇气呼呼地说:“到处都在死人,他们吓坏,只好把留下……并假装没这个人,因为让他们感到丢脸,家里其它亲戚都不上门……”
“海普教授——海普先生——您自然能知道受到多少嘲笑,成年后个人在魔法界晃荡,要不是欧克白女士鼓励……”
费尔奇边推脱,边麻利地闪进来,展示出和他年龄完全不相符敏捷。当看到在沙发上自娱自乐,用专属魔杖控制堆彩色小人儿跳舞瓦伦时,他眼睛仿佛在放光。
“费尔奇先生?”菲利克斯叫两遍,他才回过神来。
费尔奇搓着手奉承道,“您嗅嗅真聪明,据说还会写字。”
“谢谢。”菲利克斯简短地说,“砰。”他关上门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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