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霍尔特心个劲儿往下坠,他不知道部里发生什,但距离发出求救信号已经过去五分钟,部里支援迟迟没到,眼下对角巷只有两支应急小队,日常巡逻完全够,但是面对突如其来袭击,这点儿人就显得捉襟见肘。
没过多久,他们就不得不放弃守护对角巷公共壁炉,在街头巷尾各自为战。
随着几声巨响,霍尔特知道有着悠久历史壁炉被炸成碎片。短时间内不会有支援。
尽管所有证据都表面阿不福思进行顽强抵抗,尽管猪头酒吧半边墙壁变成废墟,但伏地魔还是轻松获胜。他慢条斯理地挥动蛇木杖,从杖尖中窜出几条蛇样绳子,将阿不福思牢牢困住。
他被倒吊在摇摇欲坠天花板上。
伏地魔满意极,他踱步到阿不福思面前,看着他不断挣扎,悠闲地从吧台架子上招来瓶葡萄酒和个杯子,但不管是酒瓶还是杯子都太脏,他嫌弃地丢掉,用近乎耳语声音问:“现在能说吗?你是邓布利多什人?亲戚,还是……亲兄弟?”
“你……羊屎……渣滓……”阿不福思渗血嘴里吐出几个零散词儿,听起来不像好话。
“你得学会敬畏强者,没人教过你吗?还是你不识字?”伏地魔后说,他挥手,蛇般绳子死死箍住阿不福思脖子,他平静地说,“钻心剜骨——”
麻烦——微不足道,但足够让他另眼看待。
对于迷恋血统力量伏地魔来说,实力强大,酷似邓布利多,这些特征让他把阿不福思和邓布利多联系起来。他盯着阿不福思脏兮兮眼镜下喷涌着怒火亮蓝色眼睛,和缕缕金属丝般灰色头发和胡须,真是越看越像。
几十年前那次失败求职经历涌上心头:
他野心勃勃,准备将自己影响力扩散到整个魔法界,他选择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作为自己跳板,但他谋划还没开始就夭折。邓布利多无情地拒绝他,还点出他仆从正待在猪头酒吧这令人难堪事实。
他记得当时邓布利多亲口承认,他跟当地酒吧服务员关系不错……
压抑惨叫声响起。
“希望你能挺到邓布利多来救你。”
与猪头酒吧里发生惨剧相比,对角巷剑堡就像是柄熊熊燃烧利剑,吸引所有人注意。锋利剑刃笔直朝上,卷起黑色浓烟。黑暗中十几个黑袍巫师不断增添火势,从剑堡脱落下来建筑碎片将地面砸出个个燃烧深坑。
驻守在对角巷打击手和黑袍巫师激烈交战。
“该死,他们竟然使用厉火!他们想彻底毁这里吗?”名打击手躲在奥利凡德橱窗后头,冷不丁伸出胳膊丢出几个魔咒,将个冒进敌人击倒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伏地魔笑,脸上是邪恶表情,他挥动两下手臂,又有两名巫师倒下,只剩下阿不福思个人。
阿不福思面色凝重,他知道自己逃不掉,之前倒还有希望,但他非要较量番,事实证明这是错误选择,他不是对手。现在只剩下他个人,再想在伏地魔面前幻影移形难如登天。
“邓布利多是你什人?”伏地魔轻声问。
“呸!”阿不福思朝地上啐口唾沫,和蜿蜒血流混在起。他举起魔杖。
战斗结束得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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