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不出来——你来告诉。”
“内忧外患?自然有人会去解决;结构松散?也不需要你考虑。”菲利克斯轻声说:“要你做,是从你本人视角出发,思考魔法界有哪些东西足够有吸引力,能形成新产业?简单来说,如果想把巫师界嵌入麻瓜社会,就像枚齿轮那样,有哪些可以联结点?林、工、农、牧、渔、科……”
“为什要这做?”温妮屏住呼吸说道,“你知道什内幕消息吗,魔法界打算改革……”
“你可以理解为种方
“那你叫做什?”温妮气呼呼地看着他。
眼下他们正在律师事务所楼下咖啡厅,菲利克斯用小金属勺子挖着冰淇淋,瓦伦更偏爱草莓味,它大摇大摆地坐在靠窗餐桌上,街上行人来来往往,却没有个发现它。
“动动脑筋,瓦伦汀小姐。你接受过完整而全面高等教育,哑炮中和你有相似经历人少之又少,你是难得人才,背靠整个完整社会体系呢。对,你和不少公司打过交道吧?”
“都是事务所接案子,”温妮底气不足地说,“负责搜集资料,有时候也会按照要求撰写份看得过去报告。”
“那就是。”菲利克斯颔首道,挥挥手上小勺子。“给你个建议:你可以把魔法界看作是家正在积极谋求转型大型公司,刚好找到你。”
傍晚回到学校时候,菲利克斯心情非常不错。
这天下午他和温妮来到她工作律师事务所,以朋友身份办理份法律咨询业务。温妮上司——位四十出头中年男人在得知咨询费不会打折扣后,爽快地同意将这件事交给还是实习助理温妮。
“工作内容倒是不麻烦,就是有些琐碎,需要花时间到处跑。”温妮上司低声说:“会定期检查你工作进度。”
“明白。”温妮紧张地绷着脸说。
她知道上司是担心她找朋友帮忙,工作会随便糊弄过去……但事实上他完全想岔——自己工作比摆在明面上多得多。除几家金银手饰店法律问题,她身上还肩负项秘密课题:用现代社会体系视角解析巫师社会。
温妮盯着他,对这个比喻感到新奇,但她持有不同意见。
“们在讨论严肃话题,对吧?”温妮确认般地看着菲利克斯,他点点头,她继续说道:“如果是这样,用公司来做比喻就显得很不恰当。据观察,魔法界各种制度还停留在几个世纪之前,可能有《保密法》原因,但你无法否认,巫师们无法像真正公司那样:目标明确,行动统。”
“……如果非要比作公司,那也是家结构松散、充满内忧外患公司,完全没有前途。”
温妮口气说完,心情莫名地畅快,她有种大仇得报感觉。谁让魔法界当年抛弃她!菲利克斯朝她笑笑,“你这想也管不着,但眼下这家没有前途公司雇佣你,你得拿出解决办法。”
温妮拿着勺子手僵住,她烦躁地甩甩马尾辫。
关于这两者差别温妮简直可以说上三天三夜,但菲利克斯否定她提出剖析角度。
“法律——”
“不需要你管,几万人小社会,没必要面面俱到。”
“金融——”
“也不用你来操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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