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后,两人陷入沉默。
邓布利多视线扫过破败不堪山谷,眼下这个风景如画地方已经彻底毁,坑坑洼
必须要走,他想幻影移形离开,但发现自己动也不能动,伏地魔低下头,他脚被疯长绿草纠缠住,草叶上涌动魔力和闪烁魔法符号让他心点点坠下去。
火烧云凝成金红锁链将伏地魔锁住,越缠越紧,他体内魔力慢慢沉寂,最终他被迫松开手,蛇木杖掉在地上。失去魔力支持绿袍死神点点消散。
伏地魔倒在地上,望着邓布利多,邓布利多脸平静,尽管那是副完全不同面孔。
“接下来你要怎做,杀?”伏地魔凶狠地问。
邓布利多没有说话,他后退几步,坐在把临时变出来细长腿椅子上,满是疲倦地望着伏地魔。他脸重新逐渐爬满皱纹,变得褶皱,失去光泽……短短两三分钟时间,已经走完个世纪时光。
能驾驭死亡,还有什比驱使死神更能彰显自己身份吗?
绿袍死神猛地挥舞镰刀,惨绿色光芒绽放,深谷被映照得如同鬼蜮。惊起鸟儿飞到半,无力地掉下来。切生灵——树木、飞鸟、小兽,甚至就连石头、泥土、枯叶都失去原本颜色,仿佛短暂拥有生命后,又被彻底赋予死亡。
死神镰刀发出绿光似乎能消融切,两人交战这块区域不断下陷。
但它还是被挡住。
天空中云彩被撕扯下来,环绕在邓布利多身边,经历系列复杂变形。邓布利多挥动魔杖,艳丽火烧云像是魔咒似被释放出来,凝成道红光,缠绕在绿袍死神身上,连着它镰刀起。
伏地魔似乎忘记自己躺在地上,忘记自己落败被俘处境,安安静静看完这幕。
“值得吗?”
“值得。”邓布利多用很轻、但是坚定声音说,“和其他人比,老得多、经历得多,价值也小得多。况且——对你作为负有不可推卸责任,当然不是全部——还没有那自大,但是确实是把你带入魔法世界。”
“虚伪。”伏地魔嘲笑道,这时远处传来啸叫声,“哦,有人来,让猜猜,是魔法部人?不太可能,你信不过他们;凤凰社?那些人不堪击……是菲利克斯·海普?”
邓布利多摇摇头,“也不知道,没有把决斗地点告诉任何人。不妨等等看。”
“你想用这东西对付死神?”伏地魔咆哮着,疯狂朝魔杖注入魔力。杖尖和绿袍死神之间用道绿色锁链连在起,为它源源不断提供力量,帮助它挣脱束缚。
绿光更盛,声势浩大,缠在绿袍死神身上火烧云“滋滋”作响,但紧接着就爆发出阵金光,就像是眼下天边晚霞,金光烙印在火烧云变形成锁链上,形成个个神秘莫测纹路。
这不是变形术——至少不全是,似乎很少有人意识到邓布利多另个身份,炼金大师。接着邓布利多将身旁环绕云彩全部投入其中,金红锁链“哗哗”响动,如同拥有生命似不停扭动,最后竟然从死神身上分出个线头,沿着绿袍死神和伏地魔之间魔力连接向着对面延伸。
伏地魔瞪大眼睛,金红色线头攀上伏地魔蛇木杖,他手腕骤然绷紧。
他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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