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霄也没有反驳,他只是温和地看着陈翡,指责陈翡这种“在乎但就不说,就烦就难受”傻逼行为。
陈翡被看得有点烦,但又不想骂宁霄,跟他样,周渡那种人骂他无所谓,宁霄看着
宁霄点两个人饭,陈翡也确实没挑,他随意吃点。
下午,宁霄发现陈翡直看手机,频繁切游戏。傻子都能看出来陈翡心里有事,再说,宁霄虽然长得五大三粗,但心里其实挺细腻。
宁霄问陈翡:“你怎吗?”
陈翡别没什,就嘴硬:“没有。”
宁霄没说什,快下班,他问陈翡:“他来接你吗?”
宁霄说很久才压住兴奋,他跟陈翡说:“还以为爸很烦呢。”
陈翡这才看向宁霄:“不会。”
宁霄不好意思地挠下头,又没忍住嘟囔声:“才知道。”
陈翡重新低下头:“嗯。”
宁霄来得很晚,已经临近中午,到中午就该吃饭。虽然才认识陈翡,但他也知道陈翡嘴挑:“中午吃什?”
说是说,但宁霄心里没底,他从来不敢忤逆他爸,也不敢跟他爸说这些崇拜话,他爸抬起手时候,他还以为他爸要揍他。
……
并没有,他爸拍着他肩,说这些年忙着事业忽略他,才让他长成现在样子,说他直以为宁霄恨他,才会来得这不情不愿,也直不愿意跟他交流。
他爸絮絮叨叨说很多,又开几瓶酒,说他跟人喝酒到吐血,赔笑赔到想吐,好久没这爽,他说他真很高兴他儿子会崇拜他。
宁霄他爸说很多,宁霄被他爸灌很多酒,也说很多。
顽疾。
他其实很久没犯病,只这几天直在破戒。
那些恶心想法让他亢奋,又无时无刻地不在折磨着他,以至于让他变得如此扭曲。
他看看自己仍在不停抽搐手,最终还是把眼垂下去。
陈翡只是跟他好,又不是卖给他。
“……”陈翡,周渡连他中午吃什都没问,他把手机扔边,“管他来不来。”
宁霄偷偷看陈翡。
陈翡面无表情对视。
宁霄很小声:“想说什就要说啊,在意就要说啊。”他还说,“是你教。”
“……”陈翡,“没教。”
陈翡托下脸:“随便。”
宁霄知道这个随便就是很不随便,他试探性地报个菜名。
陈翡说行。
宁霄都没想到:“啊?”
陈翡看向宁霄:“可以。”
兴许这就是父子情,十几年没怎处过隔阂和陌生,能在个晚上就升温并且融化。
宁霄喝酒第次上班迟到。
他到厂后就去找陈翡,老实人嘴笨,什话都说不出来,眼睛却很亮:“谢谢。”
宁霄把昨晚事跟陈翡说遍。
陈翡确实不太尊重人,这个习惯很难改,他玩着手机,没看宁霄,只是偶尔嗯啊声。
他不能控制他所有事。
那样有病。
有病就得改。
那天跟陈翡分开后,宁霄犹豫好久,还是照着陈翡教那样跟他爸说。他社恐很严重,他没办法来就去给股东开会。
他自己长久经历告诉他,不是什逼把就能成功,他这样人,逼把只能更失败,然后更挫败,他必须得好好准备才能成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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