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翡刚扭头,下巴就被人掐住。
“乖乖。”
周渡俯身,刚还在自毁,现在又亢奋起来,“你知道你这说,会让很难过吗?”
“?”
陈翡真满脑袋问号,你难过吗?
这不是很明显事?
周渡正要应,见陈翡盯着他笑,他不明所以:“笑什?”
陈翡支起下巴:“要不你数数咱学校有多少人?你要见次跟闹次?”他垂眼,很不走心,“周渡,你别这无聊。”
陈翡这个人,有时候就很残忍。
周渡喜欢他、在意他,他说周渡无聊。
周渡隔空怜悯下陈晨,又无可避免地想到自己。
他看向陈翡。
陈翡察觉到周渡目光,以为他还是不服:“看什?”
真到那天,你会不会也想把送进去?
周渡想着,但没说:“刚那个人。”
孙文耀见周渡不答:“真走。”
“还有合同要谈。”
周渡这才动下:“嗯。”
孙文耀如蒙大赦,急匆匆地跑。
周渡有时候,其实也会觉得难堪,他手还在抖,越压制就越抖……你看,哪怕他再装再正常,还是有病。
周渡手扣愈发紧,陈翡挺多时候,都是在被伺候、而不是被掠夺。
太紧、太热,太迫切,呼吸节奏乱,就容易缺氧,陈翡抵着周渡肩,鼻尖蹭着周渡脸,眼睛湿,就有点可怜相。
他总这样,老这样,说不得,骂不得,亲得凶点都要哭。
周渡亲完去擦陈翡眼角,半指潮热:“就只是亲下
没质疑周渡会喜欢陈翡。
他还没彻底打消心思,周渡又显然很喜欢陈翡。
以后日子有得热闹.
热闹这两分钟,宿舍又安静下来。
云舟走,陈翡和周渡都不说话,孙文耀受不这安静,他看手表,自觉也要走:“周老弟。”
只是捏下陈翡下巴……满指滑腻,周渡没忍住,用力捻捻,陈翡皮薄,还嫩,很容易落下红。
两道红痕曳出,好似像雪地里生出两枝残梅。
就很好看。
周渡想舔,但怕陈翡又说他变态,他蹲下,吻住陈翡唇,手也往后滑,摁住陈翡后脑勺,口齿生津。
满腹芬芳。
是个正常人都会伤心。
但周渡不正常。
他是难过,但更多是兴奋,又可以惩罚陈翡!
周渡去把门关,又锁下。
感谢上天馈赠!
“谁?”陈翡。
周渡:“就流鼻血那个。”
陈翡想起来,但不在意:“怎?”
周渡:“离他远点。”
“……”陈翡歪在沙发上,有点明白过来,“你不是在找事,你是在吃醋?”
迟早得进精神病院。
说起精神病院,陈晨他小妈是真想把陈晨送进精神病院。
还差点就送进去。
陈晨那爱他小妈,都没把他和他小妈最大秘密告诉他爸,他小妈还是想把陈晨送进精神病院。
啧,真可怜呢。
周渡看向孙文耀。
孙文耀刚想客套下,又结巴起来:“得走。”
周渡看着挺平静,但仔细看,他面部肌肉似乎都在抽动,说是似乎其实真很不明显,几乎等于没有,但它又真在动。
看着就让人觉得变态。
对周渡这样人就得……那有句话怎说,对,敬而远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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