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渡自己把家里大扫除遍,到天黑才把陈翡叫起来。
海市冬天不是很冷,但今年遇到几十年难得遇寒流,罕见下次雪。薄薄细雪哆嗦索索地往下飘,细碎但晶莹。
电视机里播放着下雪新闻,主持人用她字正腔圆声调播报着今年是海市有史以来最冷年,提醒大家上街玩雪时注意保暖。
陈翡被叫醒后还没觉得冷
“滚啊。”
……
期末考对陈翡和周渡来说没什难度,要是他们想,奖学金都能拿个大满贯,他俩都属于很有脑子很有天分学什都不费劲人。
不过天才也有天才追求。
别人考完试基本没什事,陈翡报俩研学班进修,按着屠白鸿给他请帖规划好行程,依次拜访起在华音乐家。
陈翡还年轻,他皱眉:“你真不行。”
周渡也不知道,他憋半天:“你摸下?”
陈翡想也不想就又给他下,也就周渡躲得快,在千钧发之际摁住陈翡膝,也不知道想起什,他还笑起来。
陈翡真觉得周渡笑得挺恶心:“你笑什。”
周渡看着陈翡,讲起黄笑话:“捣蛋鬼。”
向很高,陈翡和周渡还是学校挺有名对,思修兄正想打趣句就感到周渡、冰冷且肃杀目光:“富强m;主……”他着重道,“文明、和谐,法治。”
思修兄摇头晃脑地背着,步步朝外挪,陈翡推开周渡,理下衣领和头发,又擦下刚就被亲得有些红唇:“等考完再说吧。”
考试周,小情侣想偷摸亲下都跟扫雷样,往哪躲哪有人。
周渡低头,撩起陈翡耳边碎发:“还没亲完你收拾什衣服。”他说着,又去摸陈翡腰,“他走,咱们继续。”
陈翡就没见过周渡这不要脸,他屈膝,使劲捅下:“在学校呢,你发疯啊。”
无论哪行,天赋和名师都是样重要。
周渡知道陈翡跟屠白鸿乃至戚容都有联系,就是没想到陈翡能这自觉且自律,他们18号放假,20号就开始到处飞,大年三十才有空回家。
屠老先生其实挽留他们在他家吃年夜饭,但陈翡坚持说要回家。
要过年,他想回自己家,回时隔多年他才再次有自己家。
半个多月没住人,家里落好些灰,但陈翡到家就倒床上睡起来,他本来就是不是多勤快人,确实不太能接受连轴转忙。
“别捣蛋。”
“……”陈翡表情由白转红,又由红转青,“。”
疼劲已经过去,周渡觉得他又行。他看着陈翡脸,发现陈翡脸有点青:“怎,真搁着?是不是树太硬。”
他说着,抱起陈翡,捏捏陈翡腰,见陈翡还是动不动,“不好笑吗?”
陈翡绷着脸,特别冷酷:“滚。”
这地方哪能捅?周渡脸都扭曲下,蓦然扣紧十指在树干上留下清晰指头印,冷汗嗖嗖地冒:“你想哪去,就亲下。”
好像下手重点,陈翡别开头:“那你朝下摸。”
周渡要给这祖宗跪下:“这不是怕你靠着树搁到腰。”
“……”想来周渡也不会在这做,陈翡看他还在冒汗,“你没事吧。”
周渡低头,恨恨地咬着陈翡唇:“完你就守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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