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惊慌,也没有不适:“池叔。”
池小天是他爸爸朋友,他对这个人解不多,甚至见都没见过几次,所以上辈子他没有跟这个人走,这次不样,想到这些天池小天对他纵容,他暗指意味很强,“是不是想做什都可以?”
池小天知道同性事,他只是没想到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,还是和乌诏。不是没有男对他示过爱,但那些男都被他砸断鼻梁。
他是个生理和心理都很传统男性。
乌诏又过去亲池小天,池小天没有回应,但也没对乌诏动手,可乌诏不满足于此,他窝在池小天肩窝里,发出难耐泣音:“难受,池叔……”
半是身体原因,半是精神原因,那些人都骂他疯子,乌诏没有否认,他确是疯子,他望着池小天,思考着把他连皮带骨吞下去可能。
把他吃下去应该就不会难受。
乌诏翻身坐起来。
那就吃掉他好,他打量着池小天,觉得哪个地方都很顺眼,他用柔软手指轻轻滑过池小天眉眼、鼻峰和唇,湿漉漉串舔吻,最后停留在男人不太丰盈唇瓣上。
乌诏有点沉迷这种接触,他能感受到池小天呼吸和温度,顶开他唇……呼吸加重,热起来,他很自然起身体反应。
服破破烂烂还穿着破胶鞋身土池小天,两人个在东屋个在西屋,天连话都说不几句。
他们今天是第次起外出,关系缓和不少。
池小天喜欢乌诏依赖自己,他看着乌诏,答应:“好。”
床不大。
乌诏虽然才过十八岁生日,但已经长很高,将近米八,池小天已经是个完完全全成年人,他躺在外侧,收敛着自己手脚,生怕挤着乌诏。
“想上你。”
睡着池小天只感觉有头蟒在缠着他,他要喘不过气,挣扎下,他掀开沉重眼皮,是乌诏,乌诏在他身上,唇色殷红。
似乎是没反应过来,或者是不敢相信。
但过几秒,他几乎是立刻把乌诏掀下去,男人脸色有点难看:“乌诏。”他没想到自己小辈会对他做这种事。
羞耻、罪恶。
乌诏也没想到自己会起生理反应。
熄灯。
屋内片漆黑,池小天实在是累坏,哪怕他体质很好都扛不住,尽管直告诫着自己看着点乌诏,他还是很快就睡着。
男人呼吸平稳,英挺眉眼在入睡后少两分攻击力,他唇不薄不厚,弧度正好,很性感。乌诏睡不着,他还是难受。
下午那股心火经过大半天沉淀非但没有消退,反而愈演愈烈,他不知道该怎处理,烦躁要死。
乌诏上辈子是病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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