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鹅和鸡不止要给它们吃饲料,有时候还给它们剁点青菜,池小天搬来凳子剁菜,闸刀咔咔咔响,乌诏没会也坐过来:“它们还吃这个?”
池小天解释:“鹅要吃。”
过会。
乌诏接手:“以后这也让来吧。”
池小天时没明白乌诏什意思,怎就他来。他坐着,有些疑惑看着乌诏,男人英
池小天虽然年纪大点,但长得好啊,还有本事,不少年轻姑娘都很中意池小天。
池小天自然不会娶。
他低头拒绝:“不用。”
陈叔是看着池小天长大,他骂声:“现在不稀罕人家姑娘,你老连个扶着你走伴都没有。”
池小天不仅假装没听见,还走更快,他回去时候乌诏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,他半磕着眼,懒洋洋像只波斯猫。
他觉得是乌诏刚失去亲人,又因为自己直照顾乌诏,才让乌诏对他这个男人产生依赖和不切实际性幻想,他得帮乌诏纠正过来。
乌家就剩下乌诏个人。
血脉断到这里话就是他过错。
池小天去卫生所。
卫生所不大,就三间房,平时也就看个感冒发烧,稍微麻烦点病都要去山外面大医院。老陈早些年是个游医,眼见着人生病都往医院里跑,再也不信他们这些赤脚大夫也去外面系统培养三五年,回来就开这个卫生所。
直不张嘴:“……乌诏。”
乌诏咬住筷子,在池小天注视下,又缓缓舔下。他动作很慢,或许是故意,或许是这幕对池小天有些刺激,池小天感觉头皮发麻,他不是什都不懂,抽下筷子又没抽动,他语气有些无耐:“乌诏。”
他想劝乌诏,却又不知道该怎劝,憋半天,“这样不好。”
“什不好。”
乌诏浅色唇镀层潋滟水光,“是喜欢池叔不好?还是想勾引池叔不好……还是想上池叔不好?”
听见动静,他抬起头:“你鹅该喂。”
池小天点下头。
他揣着小册子要进去舀饲料,乌诏伸腿拦下池小天,微微扬起脸:“你刚刚去哪?”
池小天没好意思直说,他糊弄下:“去趟卫生所。”
乌诏哦声,也没深究。池小天很宝贝他养那些鹅和鸡,卫生所有时候也兼顾给村民们蓄养家畜看病。
他吸着旱烟:“诶呦,稀客啊,池小子怎来。”
以前有人在山里宣传晚婚晚育、优生优育,免费给村里人发不少避孕套和些男女健康关系小册子。
池小天就是来要这些小册子,得给乌诏树立下正常两性关系,他简单描述下来意。
陈叔去扒拉那些小册子,有些年头,书页都泛黄,有些地方还受潮,他塞给池小天:“池小子也想媳妇?”
也是,都三十,“要不要叔给你介绍个老婆?”
池小天:“……”
都不好,但他显然无法像乌诏这样直接说出来,顿下,男人侧过头,“不要闹。”
两人都知道乌诏没有再闹,乌诏也没打破池小天自欺欺人,他催着池小天:“池叔,还没吃饱。”
这顿饭吃得跟上刑样。
池小天急都出汗,他有点无法面对乌诏,连乌诏提出他去刷碗,他都没拒绝,看似沉稳其实急迫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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