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既然乌诏想要,那他就给。命都可以给,更可况这些。
乌诏在喘气,他平复着自己呼吸。
今天池叔好热情,但他衣服脏:“大白把衣服弄脏,要去洗澡。”
池小天放开乌诏。
他摸摸年轻人细软顺滑发:“去吧。”
鹑。
池小天看看大白,又看看乌诏,他抬起头,也叫乌诏小名:“小诏。”
乌诏站起来:“池叔去哪?”
池小天没去哪:“逛圈。”
乌诏在试图掌控他,蚕食他拥有切。他会逐渐消失在人们视野里,被遗忘,被抛弃,能接触到只有乌诏。到时候,乌诏就是他所有。
乌诏走后,大白才敢动,它嘎嘎叫着朝池小天求安慰,大白明明被乌诏照顾很好,羽毛雪白油亮,池小天跨过栅栏,他抚摸着大白鹅头:“你也在怕他是吗?”
小诏好像病。
可不知道该怎救他。
他看着乌诏,感觉那不是个人,是披着人皮令人毛骨悚然怪物。
怪物在亲吻他,怪物在撒娇:“池叔,下次也带上小诏好不好。”
池小天听见自己声音:“好。”
是,他在纵容这头怪物。他头次回应乌诏亲吻,把乌诏逼到墙角,带着些凶狠和侵略硝烟味,“下次带上小诏。”
他从来就不是个温吞人,他只是在乌诏面前才这无害老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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