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天抬下眼,他印象里张二是个会被大鹅追赶沙雕:“张二?”
乌诏没有瞒池小天:“他们仨是班底,张负责明面上,张二处理私底下,张三是司机,主要保护安全。”
池小天没有再问,他摸摸乌诏头:“注意安全。”
乌诏嗯声,继续给池小天按摩:“这几天可能不太平,池叔还是跟着吧。”五十万就可以雇个不要命人。五十万没多少,不要命人却很多。
池小天是乌诏上辈子没有过软肋。
乌诏把碗放边,他用目光描绘池小天眉眼:“池叔很帅呢。”昨晚后,有人明里暗里打听池小天,有男也有女,都对池小天挺感兴趣。可他们打听也没用,他握住池小天手,在池小天指尖亲吻下,“你是。”
池小天是乌诏。
池小天不知道乌诏又犯什病,他看向乌诏:“昨晚你去哪?”他其实闻到乌诏身上腥味,虽然若隐若现,但莫名刺鼻。
他大概能猜到,是些不太和谐文明事。
“哪也没去。”乌诏爬床上给池小天按摩腰,“处理些家里人。”
乌诏回来有点晚。
他处理不少人,手段多少有点血腥,即便是洗澡还是没完全去除腥味。
池小天又感到熟悉被蟒蛇缠绕窒息感,他半睡半醒中睁开眼,抓着乌诏头发,稍稍用力让他停下:“乌诏。”
他们才发生不愉快吧。
乌诏有点兴奋,他跟池小天不样,他见血就亢奋:“池叔,好池叔。”
池小天英俊外表欺骗,“泡可以,别泡太久。”
让乌诏发现就不好,池小天不是个喜欢泡泡泡浴人。
池小天懒洋洋敷衍声:“嗯。”
担心乌诏随时会回来,泡大概二十分钟他就依依不舍从浴缸里爬出来,“……统哥,衣服呢?”
系统不明白池小天怎问出这智障问题:“你没拿啊。”
个人有软肋后,很难再像之前那所向披靡,他会有顾虑,会不由得思考更多。
上辈子乌诏想着报仇,这辈子乌诏想着和他池
有些是亲戚,有些是下属,但都属于家里人。
池小天沉默下:“你动手?”
乌家是不怎干净。
乌诏摇头:“没有。”家主不会做这些,他只是在边看着,他跟池小天解释,“离比较近,不小心溅到些。”
他手指修长而洁白,指腹柔软,“张二做。”
夜很漫长。次日清晨。
房间里开着暖气,落地窗大开着,地白光。
乌诏把饭端到床前,伺候他池叔吃饭,年轻人笑起来还有些腼腆:“池叔,喝粥。”
池小天嗓子有些不舒服。
可他没有拒绝乌诏喂粥,昨天晚饭吃得晚,他不是多饿,没吃多少就停下:“可以。”
它指挥池小天,“柜子里放有浴袍。”
池小天拿件穿上:“平时都是乌诏拿,都忘洗澡还要准备换洗衣服事。”
他又逼逼赖赖好会才躺床上安静下来。
好不容易等到池小天闲下来,摸鱼和敬业在打仗,系统做着激烈思想斗争,终于,它下定决心,大着胆子提出自己请求:“池小天,给放会相声……淦。”
池小天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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