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俯身又跟池小天接吻,在他喘不过气时候:“乖,别闹。”
池小天还以为自己听不清。
但他听清:“……卫珩、卫珩!”他开始哭,“不要你走。”
卫珩得走。
他抱着池小天,最后安慰道:“回来带礼物给你。”
刚温存完,他系扣子,偏头看着还在失神池小天,大手覆上青年玫瑰色唇、潮红脸:“难受?”
也没有。
池小天翻身起来:“卫珩。”
卫珩嗯声。
池小天还记得卫珩生日:“明天你能不能陪?”
很爽。
南舫沉默下,他退出去,交代声:“小天哥好好休息。”
池小天点头:“知道。”
他又没别事。
池小天确实没别事,他也不喜欢出去,他能做事,只有在院子里等卫珩。他有时候会想,他等是哪个卫珩。
卫珩奖励似吻他:“真乖。”池小天再醒卫珩已经走。
他知道卫珩很忙,但还是有些失落。
南舫似乎得卫珩应允,他闲下来,时常来找池小天,他没想到池小天这个点还没起,那些红痕过于刺目。
小天姐姐似乎是哥哥,应该说就是哥哥。
他抓着门,不知道是不是太刺激,吱吱呜呜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池小天抱着膝盖,埋头哭。
他突然很想师傅,想师兄,他还想绿书姐姐。
他还想卫珩。
池小天希望有人能抱他,但没有,
卫珩再次嗅那令他沉迷特殊香气。
他好像是记起那些少年时光,想起这是他喜欢人,但终究隔太多年,他记不太清:“小天。”
池小天在哭。
越哭越凶。
他不肯看卫珩。
池小天追门:“卫珩!卫珩!”
他望着卫珩背影,喃喃声,“……卫哥哥。”
这八年。
这八年,他究竟等谁回来?
他不懂。
明天要去云谭参加三军会谈,决议南边归属地,事实上,他今晚就得走。
卫珩系好扣子:“你缺什?让严哲带你去买?”
池小天眼睛黯淡下。
他去拉卫珩手:“只想你陪着。”
卫珩沉默下。
他对现在卫珩很内疚,但他喜欢以前卫哥哥。
他怀念那个卫哥哥。
池小天不敢表现出来。
卫珩衣服质地坚硬,卫珩胳膊和胸膛也很硬,卫珩只有唇才是柔软,池小天喜欢亲卫珩,他喜欢朝他索吻。
卫珩也总是由着池小天。
池小天也没露什,但还是有点没脸,他披上外套,下床时腿软下,个踉跄,他差点跪下,但他挺住,勉强稳住:“南舫。”
南舫不敢进去:“小天姐姐……哥哥。”
池小天又揽下头发,眼睛上挑:“你要是喜欢,叫姐姐也可以。”
南舫没有喊姐姐:“小天哥,昨天……”
池小天有点害羞:“卫珩来趟。”
卫珩也不恼,他很久没笑,森冷像是冰雕石刻,自从阔别年少,他就再也没笑过,他忘记要怎笑,也实在笑不出来。
国仇家恨压他喘不过气,抽着他向前,他很久没想自己事,他笑几声,哄着池小天:“看着,看着。”
“你敢不敢看着?”
让看看你,让看看,想看着你。
池小天泪眼朦胧睁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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