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天几乎要缩进路涞怀里,男人胸膛很宽,冷涩薄荷味弥漫,他用尾巴缠路涞腰:“难受。”
他睫毛颤,泪珠就滚下来,眼眸波光粼粼,像路涞白天看到那块宝石,他掐着池小天力道不觉放松,好像是纵容:“好好说话。”
池小天追着路涞手亲,跟猫吸猫薄荷似
池小天感觉自己都要烧糊涂,但是、好刺激,尤其是接触到路涞后,他掌心很软,眼睫潮湿。
路涞被人轻轻抓着手,那点肌肤滚烫,说不出瘙痒,他没动,只是声音很冷、称得上阴鸷:“别找死。”
白天没玩够,晚上还来?
真当他脾气好啊。
“它来。”
他脑袋很重,意识却很清晰。
池小天没什内疚,也没有辗转反侧,几乎是沾被子,他就睡着,他姿势不太雅观,踹开被子,露出来点雪白、柔软肚皮。
路涞睡不着。
尽管很累。
他烦躁用胳膊压在脸上,心想定明天早就把池小天丢出去。
池小天张嘴,路涞就知道池小天要说什,他皮笑肉不笑:“没有那,什都没有,闭眼,睡觉,天亮你就走。”
屋里就张床。
池小天低头捏手指:“你睡哪?”
路涞打地铺。
他累天,今天这心情跟坐过山车样,上下坠得难受,他关灯,合上眼。
路涞哪里还有心情。
他虽然不是个好人,但显然也不是个变态。
池小天被把丢到床上,接着又是床空调被,他才冒出头,又件衣服砸过来,是件短裤、系带样式。
路涞脸色还是不太好看:“凑合穿吧。”
他和池小天显然不是个尺码。
池小天声音更含糊,黏得过分,“热。”
来什?
路涞还是不懂,但这不妨碍他把抓住池小天胳膊,奇怪,看起来很瘦,握竟然有种手指下陷错感,他怔下,有人凑上来,亲他下巴。
路涞似乎是察觉到不对:“怎这烫,发烧?”
他往后躲下,掐住池小天脸,“跟你说话呢,别亲。”
发情热其实是很凶险。
尤其是第波,海浪席卷,呼、哗,几乎是瞬间,池小天尾巴就冒出来,魅魔尾巴细长,纯黑色、毛绒绒尾巴尖是个爱心。
他弓腰,睫毛都湿,勉强抵着膝盖撑起瘫软身体,他视线逐渐清晰,他闻不到自己气味,他能闻得到路涞。
很好闻。
清凉、冰冷,像薄荷,但比薄荷涩点。
这会已经是深夜。
街上消停下来,连烦人雨都没声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路涞错觉,跟池小天接触时香味似乎越来越浓,本来就只有点点,后来他翻身,脸朝枕头都能闻得到。
很勾人,甜到发腻。
路涞还躺着,平摊着。
池小天套上,真很大,路涞短裤,他中长裤,都盖到小腿,还很肥,他晃荡下腿,布料很软,还挺舒服。
路涞衣服基本都是深色调,他又拿出来件黑卫衣,言简意赅:“换。”
池小天默默把白衬衫换。
路涞等池小天换完:“收留你晚,明天你哪来往哪去。”
池小天跪坐起来,他身子骨很软:“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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