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涞掐他尾巴时候,他真以为路涞要他死。
路涞接角色不多,但挺敬业,他以前都是群演,仅有几个镜头连脸都没露过,这也正常,他脾气不好,得罪不少人。
当然,他也不在意是,拍戏只是爱好,火不火什,随便。
放下剧本。
路涞掀被子:“起来,吃点东西再睡。”
其实主要是因为场景没搭建好,要不然依着陈导性子,路涞还得去拍戏。
池小天被迫玩好几个小时游戏,睡到下午才醒。
路来已经换好衣服,没再穿白大褂,就普通常服,他拿着剧本,逆着光,英俊脸不尽清晰,但显而易见很帅。
他屈着膝,喉结突起,下颚线犀利冷冽。
大概这就是人劣根性,昨晚那惨,池小天醒第件事就是用尾巴去勾路涞腰,尾巴尖尖还想往路涞衣服里钻。
池小天还小,见过浪,没见过这浪。
他顶不住。
对着窗子,视线越发模糊,月亮忽近忽远。
池小天眼睛发洪水,哆嗦着哭泣。
救命,真有变态啊!池小天都缩成团,睡着还会偶尔抽噎。
治病?
明明就只是摸角和捏尾巴。
窗子很大,地流水般月色,池小天被抱着,眼泪止不住流。
好害怕,好刺激。
路涞解白大挂扣子,修长手、流畅小臂,很寻常动作,由他做来有种斯文败类疯味,他脸上还上着妆,黑发垂下缕,恰好遮住眼尾,尤为鬼魅:“看病第守则,禁止哭泣。”
池小天不想起,他卷被子,装死。
路涞也没有过于苛责,他俯身,把池小天从被子里挖起来,拿套衣服给池小天穿……痕迹是有些重:“等会出去罩个外套。”
池小天懒得动,他趴在路涞怀里,看着路涞说话时跟着动喉结:“热。”
“你不用去片场,在屋里开空调不热。”
路涞喉结被摸下,有些痒,他眼珠漆
路涞都没看,他声音有些凉:“屁股不疼?”
色色尾巴尖尖怂怂缩回去,似乎还有些依依不舍,在路涞跟前来回摇摆,路涞探手抓下,捏两下才松开:“别招。”
刚开荤男人哪有什理智可言。
池小天还敢勾搭他已经是他最大克制。
受惊尾巴蹭下缩回去,池小天把脑袋都钻进被窝,好色是回事,他真不行,再来他会死。
路涞昨天也是嗨,时没控制住。
他手贴着池小天脸,微微抿起唇,有点心疼,有点懊恼,还有点意犹未尽,小鸭子哭起来真漂亮。
想法闪而逝,他也闭上眼。
啧,他好像有点变态。
昨晚通宵,今天休息。
池小天以为只是角色扮演,他还是觉得很爽,气氛烘托到这,他配合下也不是不行,但看着逐渐俯身,笑容隐隐带着癫狂路涞,他真哽咽。
泪水稍稍止住,但还是不能完全停止。
路涞捏住池小天脸,刺激硫磺味扭曲空气、有些迫人灼烧感:“还哭?”他往上抚摸,碰下年轻男生湿漉漉睫毛,叹息似,“不听话孩子要接受惩罚哦。”
池小天去有些害怕去拉路涞:“路……”
“看病第二守则,禁制触碰医生。”“违规必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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